比賽終於恢複進行。

    剛才熱火朝天的激烈場麵,因為比賽的中斷,有點被打斷了節奏。本來怒氣滿滿的魔都三金隊,需要在比賽中重新找回之前的嗜血瘋魔狀態,而看台的球迷們也沒能一下子恢複之前的亢奮激情。

    泉城星期六發球,繼續緩緩控,慢慢傳,不緊不慢的來回倒腳。

    緩慢的倒腳,如同有催眠的效果。不僅觀眾們看的昏昏欲睡,連對手魔都三金隊似乎都被磨的無精打采。

    “打起精神來,繼續搶啊!咱們還落後呢!”周濤怒吼道。

    他是老隊員了,比賽經驗和意誌力遠超過其他隊友們。

    仿佛被隊長的怒吼所喚醒,魔都三金隊球員們稍稍減退的怒氣值,有所恢複,逼搶也再度平添了幾分力度。

    泉城星期六再次被逼搶的手忙腳亂,傳球又開始越傳越離譜。

    球傳到腎虛男腳下,魔都三金隊中場球員衝過來逼搶。

    腎虛男看起來有點慌,做了個傳球動作,球卻沒踢出去。

    防守球員一看大喜,伸腿就來斷球。

    腎虛男慌亂之下,似乎想用身體去阻隔,但對方出腳迅速,踢到了皮球,隻是兩人的身體也有了接觸。

    “啊~”一聲慘叫,腎虛男像是被高速疾馳的列車給撞了一樣,直挺挺的飛了出去。

    他趴在地上,捂著腿一通亂滾,那慘樣,好像是斷了十七八根骨頭。

    裁判趕忙鳴哨,中斷了比賽,一溜小跑,過來查看情況。

    “不行了,疼死我了,肯定是斷了!啊……媽呀!”腎虛男還在地上滾。

    犯規的球員一腦門子黑線,我沒使勁啊?怎麽會斷了呢?咱倆身體碰了一下,你捂著腿算怎麽回事?難道我修成了隔山打牛的內功了?

    看腎虛男痛的直打滾,裁判不敢怠慢,連忙召喚隊醫胖墩進場。

    胖墩進場後,又是老招數,拿著雲南白藥噴霧劑一通狂噴。但治療效果卻並不好,腎虛男依舊慘叫連連。

    裁判看著表,不耐煩道,把他先抬出去吧,如果實在治不好,你們就換人。

    擔架隊入場,四個大小夥子,連拉帶拽把滿地亂滾的腎虛男弄上擔架,一溜小跑抬了下去。

    擔架隊是魔都人,自然知道比賽時間的寶貴,一秒鍾也不願多耽誤。但饒是如此,腎虛男這一波操作,還是足足耽誤了3分鍾。

    胖墩跟著一塊跑到了場邊,擔架剛一放下,他就拿著噴霧劑繼續噴,一邊噴一邊問:“怎麽樣,還行不行?不行就換人,場邊有救護車,送你去醫院!”

    “行了,別噴了,省點吧!”

    腎虛男仿佛安了彈簧一樣,擔架剛一落地,立馬坐了起來,剛才的痛苦之色一掃而空。

    “哎,你沒事了”胖墩詫異道。

    腎虛男一骨碌從地上站了起來,一邊舉手向裁判示意自己沒事了,可以入場,一邊向胖墩罵道:

    “戰術,懂嗎,這是戰術!你剛才怎麽回事,那麽著急跑過去幹嗎?進場的時候慢點走,能拖一秒是一秒!”

    “原來你是裝的啊!你演的真像!我以為你真斷了骨頭呢!”憨厚的胖墩一臉崇拜。

    腎虛男一臉傲嬌,“那是,學著點吧!當年我老爸一揍我,我就裝死,因此逃過了不少毒打呢!咱踢球不行,可咱演技行,也就是當年沒考表演係,要不然奧斯卡欠我一座小金人!”

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