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友啊,不是許某有心偏袒自己人,而是那陳式確實在宗門內頗得宗門高層看重,隻憑你現在說的這些事情想要懲治他,怕是很難。”

    正陽峰上,許正陽風風火火的趕回來後,當即就與周陽進入了自己洞府內關起門來密談。

    他顯然路上就想好了要說的話,一開始就給周陽說明了難度。

    隻見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周陽說道:“你要知道,那陳式不但是一位四階上品煉丹師,還是我們玄陽仙宗的核心弟子,以後結丹的機會很大,更重要的是,他們陳家在我們宗門內已經紮根了上千年,前後出了兩位金丹期修士不說,包括他在內的現存紫府期修士也多達五位。”

    “他有這種背景存在,你就算是找上青陽師叔,按照門規來講,頂破天了也就最多是對他做出罰俸十年,幽禁兩年的懲罰,完全傷不到他的根本。”

    “搬出元嬰期修士,隻為了讓他受這點懲罰,我想你也不願意吧!”

    罰俸十年?幽禁兩年?

    這些能算懲罰嗎?

    周陽臉色難看的望著許正陽,語氣惱怒的說道:“那許前輩的意思,是讓晚輩什麽都不做,就這樣忍了這口惡氣不成?”

    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一文不名的築基期修士了!

    現在他身為紫府期修士,已經躋身進入了高階修士行列,不管在哪裏,都是有一定臉麵的人物了。

    尤其是,他現在身家豐厚,戰力驚人,以後隻要不中途夭折,結丹的幾率非常大。

    這樣的他,又怎麽還會像以前那樣,事事忍讓,事事退縮。

    何況這次的這種事情,是個男人都會惱火。

    他又不是屬烏龜的,如何能夠忍下這口惡氣!

    許正陽同為男人,自然也明白周陽的怒火所在。

    所以他看見周陽這幅樣子,也不生氣,隻是好聲好氣的看著他說道:“這樣吧,我去和陳家現存的那位金丹期修士溝通,把你和青陽師叔的關係暗示一些給他們,讓他們出麵責令陳式當麵給你們夫婦道歉賠禮,你覺得如何?”

    “隻是賠禮道歉,如何能消我心中怒火?”

    周陽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,然後一臉正色的看著許正陽說道:“許前輩不妨幫周某給那陳式帶句話,就說他要真是個男人的話,就和周某打一場,隻要他能贏了周某,周某技不如人,自然是沒臉追究此事。”

    “但若是他輸了的話,就讓他自斷一臂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謝罪吧!”

    周陽說到最後,已經是咬牙切齒了。

    他是真的非常非常惱火這件事。

    蕭瑩是他的道侶,這件事那個陳式肯定是清楚的,然而對方在清楚這一點的情況下,還是動那些歪心思的想要撬他牆角,這簡直是對他身為男人的最大侮辱!

    同時他心中還有一層憤怒就是,那廝追求蕭瑩也就罷了,畢竟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

    可那廝早不表白,晚不表白,偏偏等到蕭瑩開辟紫府後才開始表白,等到他們夫婦團聚後才開始表白,這裏麵究竟安的是什麽心?

    不管他安的什麽心,反正周陽是不會僅僅隻接受他一個道歉就放過此事的。

    用他前世的話來說就是,道歉有用的話,還要XX幹什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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