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青臨和君離在一邊低聲交談著如何處理葉紀棠時,就聽到了君珩容的話。

    兩人交談的聲音戛然而止,目光齊刷刷落在君珩容身上。

    空桑看著絲毫不膽怯,甚至還能對著葉紀棠說狠話的君珩容,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看來這孩子對於這件事情是真的不懼怕。

    葉紀棠看著躺在躺椅上麵的君珩容,目光暗了暗。

    這段時間,他看著沒瘦反而還圓潤了一點啊。

    看來是被養得很好啊。

    “我很好奇,你一個躺在椅子上的廢人,是如何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葉紀棠笑容盈盈的看著君珩容。

    隻不過,他說出來的話確實非常狠,直接往君珩容的死穴刺去。

    葉紀棠話音落下的時候,台子上的幾人臉色都變了。

    王琛和王姝將君珩容抬到了一邊,一邊的士卒走上來接過躺椅抬著。

    阮白虞攥緊了拳頭,君離走上去握住她的手,見她的目光後,抬手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緩了緩脾氣,阮白虞抬頭看著君離。

    “我在。”君離低聲開口,而後鬆開阮白虞往葉紀棠那邊走過去。

    沈錦瑟走到阮白虞身邊,見她眼裏的狠戾,抬手拍了拍她的背,緩聲開口,“不氣,正陽這不是恢複的很好嗎?”

    阮白虞點點頭,而後她咬牙開口,“可是這也不妨礙我有想打死葉紀棠的衝動。”

    葉紀棠那句話是真的讓她脾氣分分鍾就上來了。

    什麽叫做是個廢人?

    他才是個廢人!

    正陽會好起來的,他會成為別人嘴裏的天才!

    沈錦瑟無奈的開口說:“衝動是魔鬼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微微頷首,“你放心,我能壓住脾氣。”

    沈錦瑟見狀,微微鬆了一口氣,但是當她看到君離的身影的,頓時就提起了一口氣。

    好家夥,這氣勢洶洶的。

    齊青臨和空桑走過來站在兩人身邊,一副看戲的樣子。

    這邊,君離走到了葉紀棠跟前,他一言不發,在葉紀棠的注目下,一拳砸在了葉紀棠肚子上。

    葉紀棠吃痛了一聲。

    若是被綁住了,隻怕他已經疼的彎下腰。

    齊青臨和空桑看著葉紀棠臉色扭曲了一瞬,他們兩個就站在那兒看著,一副看戲的架勢。

    一邊的葉執和月族族長看著葉紀棠的目光充滿了擔憂。

    葉紀棠緩了好一會兒,緩過神疼勁之後,他抬頭看著麵色冷厲的君離,笑出了聲,“修王這是惱羞成怒了?”

    君離看著眼前還在挑釁自己的男人,冷聲開口,“惱羞成怒不至於,正陽恢複得很好,隻是不喜歡你句話,你也可以認為本王是在蓄意報複。”

    葉紀棠望著君離,看著他眼裏的淩厲之色,笑著開口說,“挑斷的手筋還能長好啊?說來有些後悔,當時為什麽不把他腳筋也挑斷了。”

    看著葉紀棠那惋惜的樣子,沈錦瑟幾人發脾氣頓時就上來了。

    君離看著葉紀棠死不知悔改還繼續挑釁的樣子,冷聲,“是嗎?”

    王琛笑了笑,溫聲開口,“以前我給別人接過手筋,所說不能恢複如初,但生活自理還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“正陽是修王府的孩子,我們打下來的榮華富貴足夠他享受一輩子。”阮白虞淡聲開口。

    君珩容看了一眼台子上的一行人,隨後他和士卒說,“抬過去。”

    士卒看了一眼這位身份尊貴的主子,隻能聽命將躺椅給抬過去。

    “其實你應該把我殺了。”君珩容看著葉紀棠,忽然說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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