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青臨還好,但是空桑和沈錦瑟。

    他們出來的時間也有一年了,君主不在朝堂一年那可是大忌啊。

    還是要速戰速決,該回去就回去。

    要聚,以後有的是時間。

    “確實。”沈錦瑟呼出一口氣,“隻不過戰事一結束,再聚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。”

    空桑點點頭,“確實。”

    若不是君離提醒,他都要快忘了自己肩上還有重擔。

    這地方,還真是有些樂不思蜀了。

    “會盟肯定能再聚,看情況,隻怕後年要在沅國會盟。”齊青臨開口說。

    阮白虞掰著手指算了算時間,她道,“還真能是要速戰速決,明年我家言希科考,我得回去看著。”

    君離微微頷首。

    “阮言希?他不才十四五歲嗎?”沈錦瑟抬頭看著阮白虞,不解的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阮白虞驕傲的開口,“十四五歲怎麽了,他就是下一任的狀元郎!”

    齊青臨唏噓:“父子三代全是狀元郎,好家夥,要是真的如此,你們阮家的這段傳奇是無人能超遠了。”

    回看曆史,鮮少有父子否是狀元郎的事情,跟別說滿門男丁都是的這種事情。

    當年阮家父子兩同為狀元的事情那可是傳得天下皆知,這一樁美談是經久不息。

    阮家能不能名垂青史,那就要看阮言希的本事了。

    “那必須的,到時候請你們吃酒啊。”阮白虞笑眯眯的開口。

    幾人笑著應聲。

    閑談的幾句,話題便又回到了戰事上麵。

    說起打戰,君離是有絕對的話語權,他的那些功勳可不是說著玩玩的,那可都是實打實廝殺出來的。

    幾人協商了一下,最後果斷當個甩手掌櫃,行軍打戰的事情全權交給君離。

    這麽說的話,君離來了,他們也清閑了很多啊。

    君離看著這幾人甩手掌櫃的架勢,無言以對。

    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,和這個小丫頭呆久了,一個個都是甩手掌櫃了。

    簡單的說完,幾人就催促著阮白虞帶君離去洗漱更衣。

    一路上風塵仆仆的,得去收拾一下自己。

    阮白虞帶著君離回到自己的帳篷,王姝已經準備了熱水。

    君離洗漱更衣好,就看到阮白虞坐在一邊撐著臉發呆。

    “在想什麽?”君離揉了一把阮白虞的腦袋。

    阮白虞抬頭看著換好深色衣服的男人,緩聲開口,“想晚上吃什麽?”

    “傷沒好,忌嘴。”君離淡聲開口。

    看著瞬間癟嘴控訴自己的人,君離緩聲開口,“王琛和我說了,傷才好的第一天,就去脅迫華暮要叫花雞吃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訕訕一笑,她摸了摸鼻尖,想要說話卻又不敢說。

    “不老實,沒人看著你就不知道忌嘴。”君離斥罵句。

    阮白虞眨了眨眼睛,一臉無辜,企圖蒙混過關。

    君離伸手捏住了阮白虞的臉,淡聲開口,“現在是越發有恃無恐了,不僅不認錯,還想著蒙混過關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拍開君離的手,一臉認真的開口,“我保證,我下次不會了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君離沉默了一會兒,幽幽開口說,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你上次也是這麽敷衍我的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訕訕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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