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的話是無法確定真偽的,為了接下來可以能和這位修王妃好好的共事,實踐一下是很有必要的。

    阮白虞看了一眼羅延恩。

    羅延恩點點頭,和親衛交代了幾句。

    趙大夫抬手一揖,然後拿著帕子端著藥罐子走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走到一邊的凳子上坐著,看著幾個拘謹的大夫,開口,“接下來應該是要在一處共事了,別拘著說一下你們的看法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將針灸包裝回去,並未急著將藥方子給拿出來。

    幾個大夫依次自我介紹後,開始說起了自己的心得。

    年輕的那個男人姓周,剩餘的幾個大夫基本上是上點年紀的,一個姓李,一個姓錢,還有一個姓朱。

    幾人相互探討心得,這一探討基本上就是一天。

    來了隔離區基本上是不可能回去的,阮白虞分得了一間小屋子住著。

    羅延恩講事情安排完了,吩咐了幾個親衛保護著阮白虞,自己就離開去忙了。

    傍晚。

    吃過晚飯,阮白虞慢悠悠的去看幾個大夫,等過去了,她就看到幾個大夫圍著病人詢問著情況。

    周大夫問完,就看到阮白虞站在一邊看著,他走上去,微微頷首,“修王妃不去找幾個病人試藥?”

    阮白虞看了一眼,然後彎腰坐在台階上麵,“先看看再說,不急。”

    方子都有了,她還需要找個病人試藥嗎?

    周大夫看著坐在石板上的人,沉默片刻之後,說,“這次的疫病真的很棘手,發熱反複,剛退溫一會兒就開始發熱。”

    看著愁眉苦臉的周大夫,阮白虞緩聲開口,“曆代治療疫病的方子也挺多的,為何不參考一下?”

    “有關記錄疫病方子的書籍我們都快翻爛了,這次疫病聞所未聞,毫無頭緒。”周大夫歎了一口氣。

    兩人說話的功夫,幾個年代的大夫也過來了。

    “說來也是奇了。”朱大夫開口說了一句,見阮白虞坐著,“雖然是初春了,但是晚上也算寒涼,修王妃還是不要坐在地上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見朱大夫慈眉善目的樣子,無奈片刻,站起來,開口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幾人移步到桌子邊的凳子上坐著。

    朱大夫將本子放在桌子上,緩聲開口說,“這次疫病很棘手,按理說病發後是來勢洶洶,但看病人的情況,似乎提前吃過什麽克製了疫病。”

    錢大夫點點頭,“確實,看了很多人都是一樣的,若是知道什麽藥物克製了疫病,那或許我們能找到治療的法子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附和的點點頭,“今天是沒什麽收獲了,諸位都早點睡,養精蓄銳一番,明天繼續研究。”

    幾個大夫點點頭,然後起身各自去忙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就坐在那兒,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天色擦黑,阮白虞準備回屋的時候外麵有些動靜。

    去了將近一天的趙大夫回來了,看神色似乎有些疲倦。

    “修王妃娘娘。”趙大夫抬手一揖,開口道,“吐血之後,情況確實看著好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點點頭,正想說什麽的時候,外麵就聽到了些許動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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