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。
當華琊推開門大步從屋子裏走出來的時候,就看到院子裏多個一個人。
“師兄?”華琊喊了一聲,而後有些不解的走上去,道:“大晚上的,晏陽師兄怎麽過來了?”
來者,正是晏陽。
晏陽望著華琊,以前陰沉沉的人,如今像是活過來了,整個人充滿了生機。
“來看你。”晏陽抬手拍了拍華琊的肩膀,“不錯,年輕人就該有點朝氣,別整日死氣沉沉的。”
華琊動了動唇瓣,卻不知道該什麽好。
被操控的人生看不到希望,生活也沒有盼頭,沒有自盡也是因為恨意和不甘,如今子蠱沒了,整個人不會再被操控,除了報仇,以後的生活也有了盼頭。
“多謝師兄,多謝王妃娘娘。”華琊抬手作揖,態度真誠滿是感激。
晏陽看了一眼阮白虞,而後和華琊,“我也沒做什麽,不過你如今重獲新生,要不要去哪兒喝杯酒慶祝慶祝?”
華琊點點頭,而後他抬手向阮白虞一揖,道,“華琊這條命是王妃娘娘給的,華琊話算,還請娘娘莫要嫌棄。”
阮白虞擺手,笑著開口,“行了,去喝酒吧。”
華琊頷首,一揖後,轉身和晏陽走了。
王琛緩步從屋內走出來,見尚未離開的阮白虞,走上去溫聲道,“夜深了,主子還不回去休息?”
“幾句話就去了。”阮白虞溫聲開口。
王琛頷首,“洗耳恭聽。”
“讓人去查查華袖這些年的經曆,以及她來沅國的目的。”阮白虞緩聲開口。
王琛頓時了然,他點點頭應下,然後道:“主子懷疑華袖來沅國的目的不單純?”
阮白虞點頭,低聲開口:“通過華琊的事,對華袖的性子我又有了一些了解,她這次來隻怕不是單純的爭奪君離,以她的性子,怕是還想毀了君離。”
得不到就毀掉。
她無法評判華袖的這個性子到底是好還是不好,因為她有的時候也會這樣子。
如果她是對待旁人,自己會視若無睹,可如今她是要對君離動手,涉及到底線,自己可不會視若無睹了。
“這心態扭曲了。”王琛開口。
阮白虞微微歎息了一聲,“希望是我猜錯了。”
她帶著華琊過來之前不經意間看到了華袖眼裏的癡迷和毀滅,那一分鍾,可謂是毛骨悚然。
之前一直以為華袖就是單純的愛而不得,她這次來是為了搶奪君離,可是那個眼神告訴自己,華袖不止要搶奪君離,還要毀掉他。
這一點,讓自己是真的很不解。
真的喜歡一個人,不會想著毀了他,隻會希望他更好。
華袖對君離的喜歡,有些病態。
王琛溫聲道,“主子安心,這一次我們在,不會讓人傷害主子和你所在乎的人。”
暉族裏麵以聖女為尊,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守護聖女。
阮白虞笑了,“辛苦你們了。”
“能幫到主子,是我們的榮幸。”王琛微微低頭,溫聲開口。
阮白虞看著這麽溫和的人,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什麽。
“主子,我能見一見上一任聖女嗎?”王琛溫聲道。
阮白虞微微一愣,而後才反應過來王琛的那人是自己的母親。
“可以啊,明母親過來,到時候我給你們引薦一二。”阮白虞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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