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錦瑟看著遊刃有餘的陵親王妃,不禁高看了幾分。

    是個人物,難怪虞姐要來。

    寒暄了幾句,阮白虞就和沈錦瑟去一邊閑話,不打擾陵親王妃和其他客人攀談。

    僻靜角落裏,兩人看著不遠處熱鬧的景象,雙手交疊在身前,心裏一時間還是挺敬佩陵親王妃這個女人的。

    阮白虞微微側頭和沈錦瑟低聲說道,“如此境地還能如此談笑風生,她也是個人物。”

    “的確。”沈錦瑟看著滿麵笑容語氣溫柔的女人,低聲,“要心機有心機,要手腕有手腕,是不是賢妻良母不知道,但若是個男兒,想來也會有一番作為的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低頭看了一眼沈錦瑟,輕聲開口,“我們……似乎是來搞事情的吧?”

    怎麽就開始誇起陵親王妃了?

    “你起的頭。”沈錦瑟開口。

    阮白虞嘴角微微一抽。

    “雖然我們誇她有本事,但這也不妨礙我們動手。”沈錦瑟開口,而後又道,“不對,不是我們,是你動手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見她這幅樣子,沈錦瑟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。

    “我瞧著這次來了不少人,好些官宦夫人都來了,陵親王妃也是不容易。”阮白虞低聲開口。

    伯爵府的幾位當家主母都在,隻不過沒帶女兒,想來她們也知道陵親王府的局麵,不想將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裏推。

    “位置擺在那兒,麵子上總要過得去。”沈錦瑟低聲開口。

    到底是親王,除去像長平侯府這些根深蒂固的侯府和國公府可以不給麵子,其他伯爵府,手無實權的官宦多多少少還是要給點麵子。

    “我看了看,六部的尚書夫人沒一個來。”阮白虞低聲說。

    沈錦瑟拐了拐阮白虞,無奈開口道,“尚書手握實權,身為尚書夫人,肯定是要會看清局勢。”

    像陵親王府這種地方,不來為好,到時候惹一身腥,平白讓皇上猜忌。

    阮白虞微微頷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陵親王妃和那些貴婦人攀談了一會兒,而後就帶著這些人去花園裏。

    宴會設在花園裏,看著那春意黯然的景象,再配上美味佳肴,這次的宴會,陵親王妃倒是用心了。

    喝上一口小酒,放眼過去都是花枝綠葉,賞心悅目不說,心情也舒暢起來。

    阮白虞和沈錦瑟一前一後落座。

    等兩人坐下後,不少人也跟著落座了。

    沒一會兒,飯菜上桌了。

    這一頓午飯吃的格外的平靜。

    接下來的時間,也是異常的和諧。

    直到傍晚要離開了,陵親王妃也沒要做什麽幺蛾子,這反常的表現,讓阮白虞心裏有譜了。

    隻怕還會再有一次宴會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。

    陵親王妃將兩人送到門口的時候,溫聲開口,“莊子上的杏花開了,過幾天本妃再邀修王妃來,到時候修王妃可要賞臉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溫聲開口,“皇嫂的邀約,不敢推托。”

    陵親王妃笑道,“那修王妃記得帶上沈姑娘來,要是不嫌勞煩,帶上孩子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家裏孩子太小了,不太適合去莊子上。”阮白虞溫聲開口。

    陵親王妃怪嗔了一眼人,“小郡主都那麽大一個了,不小,修王妃記得帶著小郡主來玩玩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笑著應聲,“行,到時候本妃會帶著圓圓來的。”

    說了幾句,阮白虞和沈錦瑟就轉身上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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