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陪我睡會兒唄。”阮白虞笑著開口。
君離頷首,拖去外衫後,跨到裏麵躺下來。
身邊多了熟悉安心的氣息,阮白虞的眼皮子越來越重,沒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等她在睡醒,已經是傍晚了。
吃過晚飯,阮白虞和君離聊了一會兒,就又睡過去了。
……
在床上躺了幾天,阮白虞開始下床活動,隻不過還是不能出屋子。
隻不過能下地活動就很不錯了。
正陽的名字也取好,君珩容。
據說是阮泓苦思冥想好幾天才想到的。
君離敲定了名字,而後將名字給報上去,入族譜。
四月。
阮白虞出月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。
浴室。
阮白虞美滋滋的泡在溫水裏麵,心裏卻是盤算著什麽時候去泡溫泉。
說來,她已經很久沒有去泡溫泉了。
雖然這個池子的水也是溫泉水,但終歸是運來的,比起天然的溫泉還是差了一點什麽。
就在她思考的時候,打開門的聲音響起,緊接著腳步聲越來越近。
阮白虞豎著耳朵仔細一聽,頓時往水裏一沉,隻露出一顆腦袋在水麵上。
看著出現在視線裏麵的男人,阮白虞一臉警惕戒備,“你不是有事出府去了嗎?”
素梅不是說著人出去了嗎?
怎麽會在這兒?
君離抬手搭在腰帶上,不緊不慢開口,“兵不厭詐。”
阮白虞看著自家男人那清冷高貴的樣子,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。
“至於嗎?你至於嗎?”阮白虞看著寬衣後走過來的男人,嘴上逞強的說著,但身子卻是很誠實的往一邊退去。
“不用點心思,逮不住你。”君離走進溫熱的水池,伸手將阮白虞給扯過來。
這小姑娘狡猾得很,也慫的很,但就是愛作。
阮白虞被君離摟在懷裏,輕哼了一聲。
隻不過,她待了一會兒忽然攀著君離的肩膀,湊上去嗅了嗅,“君離,你身上怎麽一股子藥味?”
“絕子藥。”君離緩聲開口。
因為得了那朵花,他的血脈變得特殊,一般的藥效留不住多長時間,如今這個藥,也是晏陽花了很久才配出來的。
阮白虞愣住。
君離抬手拂過阮白虞的秀發,開口:“有這些孩子就夠了。”
這麽多的孩子,已經夠他頭疼了。
而且,他見不得這個小丫頭在受苦了。
生孩子受苦,坐月子受罪。
阮白虞環住君離的脖子,縮在他懷裏,鼻頭發酸,眼裏浮上些水霧。
伴隨著水池裏升起的氤氳,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不清。
泡了一會兒,君離抱著阮白虞起身。
……
很久的很久,阮白虞躺在床上,回想起那日的感動,頓時恨不得錘死自己。
感動個錘子哦!
這擺明了就是那個老男人的苦肉計!
素梅輕手輕腳走進來,看著躺在床上一臉抑鬱的阮白虞,低聲開口,“娘娘,明日丞相等人就回來了,您明早可要隨著王爺去城門口迎接?”
“不去。”阮白虞回絕的果斷。
君離走進去就聽到了阮白虞的拒絕,他和素梅說,“去準備一下,明日王妃同本王一起去。”
素梅屈膝一禮,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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