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護著,為什麽要無所不能呢。

    君離周身的氣息溫和了些許。

    阮白虞眼裏浮上了些無奈和寵溺。

    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喲。

    沈錦瑟看著那夫婦兩人,無聲感慨。

    如果阮白虞沒有遇上君離,那她或許會是第二個自己。

    阮沐初搖搖頭。

    果然,隻要有修王在,阿虞根本就沒有半分鬥誌。

    林毓溫聲將話題給轉移開,“我燉了燕窩,等母親午睡起來了,我們去慈銘堂吃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歪頭看著林毓,笑眯眯開口,“母親,有沒有準備栗子糕啊,我饞!”

    “沒有,饞著吧。”林毓開口。

    阮白虞小臉一垮,哀怨控訴的目光望著林毓。

    林毓被她看著沒辦法,搖搖頭,“早就給你準備了,饞貓!”

    阮白虞嘿嘿一笑,“我就知道母親最好了。”

    阮老夫人抬手讓瑞嬤嬤攙扶著自己站起來,她繞過凳子,溫聲開口,“好了,你們年輕人閑話吧,我老婆子回去睡個午覺。”

    “母親慢走。”阮泓起身一禮。

    林毓一禮,說了一句‘母親慢走’。

    送走了阮老夫人,幾人就各自散了。

    沈錦瑟跟著阮白虞姐妹來到了她們住的院子。

    君離抱著君闊走進屋子,將睡著的人兒放在床榻上。

    “小世子睡著了那我們去我那院子吧。”阮沐初溫聲開口。

    沈錦瑟點點頭。

    阮白虞和君離說了兩句,就跟著阮沐初離開了。

    長合院。

    阮沐初帶著幾人走到了屋子裏。

    “姐夫呢?”阮白虞詫異的開口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素鯉走上來,恭敬開口,“侯爺在側屋照顧著小世子休息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歪頭看了一眼阮沐初,眼角眉梢寫滿了打趣。

    阮沐初沒好氣的拐了拐阮白虞的胳膊,側頭和沈錦瑟說,“這是我尚未出閣時候住的地方,不過沒住幾年,父親沒有晉升,我們都是住在侯府,以後有時間讓阿虞帶你去侯府走走逛逛。”

    沈錦瑟點點頭,打量完阮沐初的閨閣後,道:“你們姐妹兩的院子有些相似,卻又不太相似。”

    阮沐初側頭看了一眼阮白虞,溫聲和沈錦瑟說,“我們雖然是胞胎,但這性格是完全相反,所以喜歡的東西多少有些不一樣。”

    “她溫婉大方,我嘛,奸詐狡猾?”阮白虞笑著開口。

    沈錦瑟看了一眼阮白虞,無奈開口:“就不能換個詞嗎?足智多謀不好嗎?”

    “挺好。”阮白虞說。

    幾人走到了妝奩前,見沈錦瑟有些好奇的樣子,阮沐初打開了妝奩。

    “這裏多數是尚未出閣時佩戴的頭飾。”阮沐初說著,側身讓沈錦瑟過來,方便她仔細觀看。

    沈錦瑟看著妝奩裏的發飾,不禁感慨了一句,“單看這些發飾,就足以可見你們在家裏是何等受寵。”

    這個妝奩,可比她當初的妝奩氣派多了。

    不過由此也能看出,這姐妹兩在家裏麵是何等的受寵。

    阮沐初笑了笑,“父親的子嗣不多,加上老來得子也才五個,先前隻有我們幾個,對我們雖然嚴厲,但衣食住行從未慢待過一點。”

    看著阮沐初眼角眉梢的自信和驕傲,沈錦瑟眼裏蘊藏著些許笑意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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