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親王妃微微歎息,“也虧得弟妹說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秋夫人訕訕一笑,“臣婦幫了倒忙,娘娘不怪罪臣婦已經是臣婦的榮幸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者無罪。”陵親王妃溫笑著開口,“修王妃那邊也算是言而有信,弟妹就回去等消息吧,等弟弟無事了,我們就商量一下侄女兒的婚事。”

    秋夫人笑了笑,“臣婦是個沒見識的婦道人家,那孩子的親事就交給娘娘了,還請娘娘多對費心。”

    她是個沒什麽本事的娘親,女兒的婚事她找不到好的,倒是陵親王妃她可以。

    隻要自己的女兒能過得好,不管是誰操心這個婚事,她都樂意。

    陵親王妃怪嗔了一眼秋夫人,溫聲開口,“弟妹這叫什麽話,侄女兒也算是本妃看著長大的,她的婚姻大事,本妃自然要多操心一二。”

    秋夫人笑了笑,起身道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等秋夫人離開,已經是傍晚了。

    這兩人說了些什麽,旁人是無從得知。

    秋夫人離開陵親王府的時候,她身邊的婢子悄悄離開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十月初。

    一場飄飄灑灑的大雪落下,京城正式進入的冬天。

    君離攜一身寒氣進屋,在屋門口就能看到軟榻上裹成球的女人。

    脫去大氅,君離走上去坐在軟榻邊上,抬手碰了碰她紅撲撲的臉頰,溫聲開口,“很冷?”

    阮白虞搖搖頭,“習慣,這麽多年冬天都是這樣過得,雖然不冷,但是不裹一下,總覺得不對勁。”

    君離甚是無語的看著她。

    “前幾天還大太陽,怎麽忽然就下雪了,這冬天來的猝不及防啊。”阮白虞緊了緊身上的毯子。

    看著她身上的單衣和外麵毛茸茸的毯子,君離沉默了一會兒,緩聲,“這樣也好,冰天雪地,阻礙了人和動物的移動,有效的降低疫病的蔓延。”

    胡國和沅國氣候差不多,沅國入冬了,胡國隻怕是也入冬了,或許是早就入冬了。

    “你說的不錯。”阮白虞溫聲開口附和一句,然後開口說,“但是吧,這都好幾天了,怎麽沈錦瑟還沒來啊!”

    盼星星盼月亮,人沒盼來,大雪倒是盼來了。

    君離聳了聳肩膀,“誰知道。”

    算算時間,就算是一路邊走邊玩,在如何耽擱,這兩天也得到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歎了一口氣,靠在軟榻上伸著腿哀嚎一聲,“這冬天就是無聊啊,除了呆在屋裏那裏都不能去。”

    “明明是你懶。”君離淡聲開口拆台。

    冬天怎麽了,該做什麽不是還得做什麽嗎?

    她就是懶得動,以天冷做借口賴在軟榻上。

    阮白虞氣鼓鼓的瞪了一眼君離,美眸裏寫滿了控訴。

    君離微微歎息,伸手將這個小姑娘摟在懷裏,輕輕拍拍她的背脊,溫聲開口,“我有個莊子,那裏有一處天然的溫泉,等明年我們去那兒帶一段時間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歪頭看了一眼君離,“帶著那些孩子去,不方便吧?”

    肚子裏的兩個,還有小滿、圓圓、蘇姐,言希,這孩子都有一群了。

    “不帶。”君離淡聲開口。

    帶著去做什麽,他照顧一個就夠了,那幾個交給母親他們吧。

    阮白虞嘴角微微一抽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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