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,木池銘將目光落在了阮白虞身上。

    隨著木池銘聲音落下,眾人將目光落在阮白虞身上。

    她堂堂王妃去那種地方做什麽?

    阮白虞掩嘴輕咳一聲,頂著君離的凝望,有點尷尬的開口,“來有點丟臉,但是,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,本妃就是去看看長長見識,真沒做什麽事。”

    不是,聽你這口氣,你還想做點什麽事?

    幾個男人頗為無語的看著阮白虞有些遺憾的樣子。

    君離淡聲開口,“王妃被本王慣壞了,諸位見笑。”

    這事,他也是才知道。

    他是叫人跟著這丫頭護著她,但並未讓暗衛回稟行蹤,是以,他根本不知道這丫頭出去玩居然玩到了那種地方。

    好一會兒,沈錦瑟道,“幸虧修王妃你不是個男人,不然這紅顏知己是要遍布下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訕訕一笑,“不至於。”

    真不至於,她可是一個從一而終的人,不會做那種風流事。

    接到阮白虞的目光,王姝屈膝一禮,不卑不亢道:“我家娘娘是去了一趟,但這期間隻和老鴇過話,其餘時間就在雅間裏聽曲,根本就沒有見過那位清倌。”

    木池銘微微頷首,而後溫和著聲音繼續,“心存疑惑,我就繼續審問,是那位清倌最後她隻是看到了修王妃的麵容而已。”

    完,木池銘向齊青臨一揖,就坐回椅子裏麵了。

    “那個清倌在那看到了去聽曲的修王妃,然後似是而非的見過修王妃,從而誤導我們修王妃與她有什麽見不得饒交易?”葉執緩聲詢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木池銘頷首,“當我出那個清倌見過修王妃的時候,諸位心裏不都是產生懷疑了嗎?”

    空桑大大方方承認,道,“若木丞相所言,隻聽到開頭的時候,我的確有一瞬間懷疑是否是修王妃主使。”

    秦禾點頭,“我也是,一瞬間的懷疑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沈錦瑟也頷首,附和。

    木池銘溫聲開口,“不如諸位再想想,若是此事我在審問,就這麽緊跟著滅口的事出來,隻怕諸位會覺得從頭到尾都是沅國所為。”

    秦禾幾人頷首。

    的確如此。

    清倌的話非常容易誤導了他們的想法,緊跟著又是在令陽苑擒獲自稱是沅國的人。

    若無之間的推斷,若無木池銘的仔細,沅國又得背黑鍋了。

    沈錦瑟冷聲開口,“由此可見那清倌絕對有問題,隻不過,修王妃為何好巧不巧去了那地?”

    沈錦瑟這一問,也問出了幾人心裏的狐疑。

    是,愛美之心人皆有之,但是她要看美人直接看修王不就行了嗎?何必跑到那種地方。

    那些庸俗貨色,怎麽可能比得了清冷尊貴的修王。

    再則,以他們對修王妃的調查來看,她是大家閨秀出身,那種地方絕對不可能輕易踏足,而且她也不是一個什麽貪戀美色的人,自持身份,更沒有理由去了。

    總覺得這件事又有什麽內幕。

    王姝忽然屈膝一禮,吸引了幾饒目光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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