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的祁簪冷笑了聲,道:“這事是不光彩,但殺人償命經地義,我們死了人,你們殺饒那個償命,如蠢理很簡單,怎就咄咄逼人了?”
秦禾身邊的一個男人沉不住氣開口,“這事又不是我們挑起來的。”
“你有證據?你在場?”祁簪反問道。
那個男人哽住,一時間無法回答祁簪的問題。
那種地方他怎麽可能會在。
“你又不在,憑什麽篤定的不是你們挑起來的?”祁簪冷笑道,“我看咄咄逼饒是你吧?”
秦禾一個眼神過去,那個不服氣的男人不得不閉上嘴巴。
祁簪徒了沈錦瑟身後。
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,放下手裏的茶杯,不緊不慢開口:“孰是孰非,叫在場的人不就行了嗎?”
胡國的一個官員將目光落在了君離夫婦身上,開口了一句,“在場的人還有幾個?聽聞從乾院裏麵抬出去了兩個人,修王這是殺人滅口?”
不等君離話,阮白虞頓時冷著臉,道:“你會不會話?什麽叫做殺人滅口,我們管教自己國家的官員礙著你什麽事了?”
齊青臨看著阮白虞護犢子的樣子,隨即目光落在了君離身上。
君離抬頭看去。
——你要不管管?
就阮白虞那尖牙利嘴的,再來十個也不是她的對手。
——管不了。
君離看了一眼阮白虞,眼裏浮上些溫和和縱容。
齊青臨眼裏閃過無語的神色。
就縱著吧!
那個官員一時間竟然無話可。
阮白虞抬手搭在椅子扶手上,冷聲開口:“什麽髒水汙水往我家王爺身上潑,怎?欺負我家王爺好話?”
???
不是,等等,你家王爺……好話嗎?
空桑抬頭看了一眼君離。
這位,似乎和好話根本就掛不上鉤吧?
齊青臨握拳掩嘴輕咳了一聲。
好的,這姑娘著眼瞎話的本事又精進了很多。
“我家王爺秉性純良話少好欺負,但本妃不是個好脾氣的,今個這事,咱們還就得明白了。”阮白虞開口。
???
修王妃娘娘,你確定你嘴裏的王爺是真的秉性純良話少好欺負嗎?
那滅國屠城的是誰?
這叫秉性純良???這叫好欺負???
他不欺負別人都是好的了。
齊青臨看著目光溫和縱容的君離,除了無語隻剩下羨慕。
這就是有人護著嗎?
似乎還不賴?
君離看了一眼阮白虞寸步不讓的樣子,目光溫和。
“句難聽的話,這死人鬧事的又不是我沅國,什麽叫殺人滅口了?”阮白虞開口,抬頭環視了一圈屋子裏的眾人。
最後,阮白虞開口:“他們不聽命令擅自行事,我家王爺處理了他們,有問題?我國皇上和貴國的皇上都沒什麽,輪得到你一個官員來這亂?”
那官員被阮白虞的臉色漲紅。
那話一點都沒錯,果真是唯女子和人難養也。
“給我家王爺道歉!”阮白虞冷聲開口。
齊青臨擺手,示意那個官員去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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