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虞思索了一會兒,實在沒有什麽頭緒,隻能抬頭看著君離。

    “很敏銳。”君離開口道。

    阮白虞:“……”

    就這?你就沒有別的話要了?

    阮白虞凝噎了片刻,最後道:“你就沒有什麽想的嗎?”

    “這件事也就隻是我們的猜測直覺,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。”君離淡聲開口。

    阮白虞抿了抿唇瓣,“那就這樣放任不管了?”

    “不會,君宥不會放任的。”君離不緊不慢開口,“這件事你不操心,有我們。”

    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,這丫頭能知道不對勁,鬱五淵肯定能知道。

    到時候,君宥肯定會徹查到底。

    見君離這從容淡然的樣子,阮白虞揮了揮手,“行,我就不操心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次日。

    阮白虞才起來就聽素梅皇上下旨冊封丞相了,新任丞相是白閱。

    白閱?!

    阮白虞坐在床上呆滯了片刻才回過神來。

    居然會是他?

    阮白虞抬手揉了揉太陽穴,半晌,才回過神來了。

    正洗漱更衣的時候,素蘋從外麵進來了,“奴婢參見娘娘,娘娘,國公夫人差人來請您和王爺過去吃飯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點點頭,洗漱好後,君離剛好從宮裏回來。

    吃過點心,夫婦兩帶著孩子就去國公府了。

    午飯的時候,鬱五淵夫婦和阮幕安夫婦也都來了。

    吃過飯,阮老夫人將彩頭全給了君離。

    畢竟也就隻有君離一個人押了白閱,其餘人全部押錯了。

    看著那彩頭,阮沐初歎了口氣,嘀咕一句,“怎麽就押錯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哎,就他一個人押對了。”阮白虞嘀咕了一句,然後歪頭看著君離,湊上去嘟嚷開口道:“你是不是和皇上串通好聊?”

    君離頗為無語的看著阮白虞,片刻後,道:“你在夢話嗎?”

    就這點彩頭,他至於去和君宥串通?

    阮白虞鼓了鼓腮幫子,總覺得自己錯信了君離的鬼話,“可為什麽會是白閱?你不是他沒可能嗎?”

    “我怎麽知道,他沒可能但也有極大的可能,懂麽?”君離淡聲開口。

    阮白虞看著那堆彩頭,默默別過腦袋。

    阮幕安和鬱五淵思索了片刻,隻得感慨君心難測。

    在家裏坐了一會兒,阮沐初去九王府看望一下曹倩倩,阮白虞則是和君離回王府了。

    剩餘的幾人該回廷尉就回去,該去刑部就去刑部。

    因著白閱晉升,去丞相府的人絡繹不絕,隻不過能進門道賀的人是寥寥無幾。

    白閱舉辦了一個宴會,宴請了親朋好友等人。

    接下來就是君離喊著幾人在桃莊聚聚。

    以前隻有他們幾個,如今多家眷,宴會也格外的熱鬧。

    吃過午飯,鄭虎幾人就帶著自己妻兒去摘桃子了。

    君離抱著君闊和阮白虞不緊不慢在一邊走著。

    走了一會兒,阮白虞忽然想到了一筆陳年舊賬,她睨了一眼君離,慢悠悠開口:“我可記得當初你故意用蛇嚇我,害得我掛在你身上。”

    君離想到這事了。

    那算是這丫頭第一次投懷送抱了。

    “還記著呢?”君離不緊不慢開口,“我可不是故意嚇你,是你膽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涼涼睨了一眼君離,嗬笑了一聲,頭也不回的去摘桃子。

    君離看著這姑娘的鬱悶的樣子,低笑了一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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