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來,又來。

    這是又要打算詐雲樂的供詞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勾唇一笑,“比如紀長音扛不住了,把她給供出來了,你雲樂會如何?”

    她一心護著的男人把她給供出來了,那無意是誅心啊。

    鬱五淵腦子裏麵頓時想明白了什麽。

    這一招他們不是沒用過,隻不過雲樂沒信。

    但如今,隻怕雲樂不得不信。

    “放手拷問,無所顧忌,雖然這個案子重大,可一旦你有所顧及,那些人就會拿捏你的軟肋,到時候你會很難辦。”阮白虞是時候了一句。

    鬱五淵頓時茅塞頓開,阻礙幾日餓瓶頸不翼而飛,他抬手一揖,“臣多謝修王妃娘娘指點。”

    這個案子牽扯太多,他審問的時候有些施展不開手腳,是以將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地境地裏麵,如今聽阮白虞這麽一,整個人茅塞頓開。

    “噫。”阮白虞擺手,急忙開口道,“指點什麽指點,你要這樣我沒法呆了。”

    瞧著阮白虞這樣子,鬱五淵微微無奈些許,“行了,你自己去玩,等有供詞出來再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點點頭,而後去找王姝了。

    今早她是帶著王姝和杜若來的,刑房那個地方不太好,她也就沒讓兩人跟著進去,讓她們在外麵等候。

    阮白虞走了幾步就看到這兩人坐在台階上低聲著什麽。

    阮白虞輕手輕腳走上去。

    杜若拐了拐王姝的胳膊,湊上去輕聲開口,“你,主子為什麽會看上修王,她不覺得修王可怕嗎?”

    “這我怎麽知道。”王姝無奈地開口,“我跟在主子身邊的時候,她已經是修王妃了。”

    “主子那麽好的一個人,怎麽就偏偏看上修王了呢。”杜若有些惋惜的開口。

    像主子這樣的女人,怎麽也得配一個謫仙般的人物吧,可結果呢,找了一個惡名在外的鬼見愁。

    宛若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。

    王姝無語的看著杜若,“之前主子捅了你一刀,你不介懷?”

    “有什麽好介懷的,立場不捅,再了,要不是主子出刀比我快,就是我捅了主子。”杜若開口。

    王姝拍拍她的肩膀,開口,“幸虧你沒有捅主子,不然你如今怕是被捅成了個篩子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杜若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王姝聳了聳肩膀,“雖然我也不知道當初主子為什麽會挑了修王殿下,但跟在主子這幾年,我能知道主子和殿下那是真的恩愛,你要是傷了主子,殿下肯定要把你捅成篩子。”

    見杜若有些迷茫的樣子,王姝不緊不慢開口,“等到時候你來跟前伺候就知道了,對了,你要是好奇主子為什麽會看上殿下,你可以去問問素梅姐姐,她從就陪著主子長大。”

    杜若應聲。

    見這兩人關係還不錯,阮白虞轉身輕手輕腳離開了。

    她才在院子裏玩了一會兒,阮沐初就急匆匆來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急忙走上去,“這是怎麽了?怎麽這麽著急?”

    “沒事。”阮沐初著走上去,拉住阮白虞的手,見她孤身一人,不由道,“你身邊的婢子呢?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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