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蓮子羹吃完後,阮白虞看著君離冷漠疏離的樣子,雙手捧著下巴咕噥一句,“為什麽這種情況就沒有發生在我和初初身上?”

    這兩姐妹共侍一夫的事情也不算是少見,但像曹寧寧這樣的,她也是第一次見到。

    你愛慕一個人沒錯,但打著愛慕的名義去傷害一個人,那就是錯了。

    而且,作為一個大家閨秀,愛慕疼愛自己的姐姐的丈夫,甚至還傷害了自己的姐姐,她真得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?

    “嗬。”君離冷冷嗬了一聲。

    在阮白虞幽幽的凝望下,君離慢吞吞開口,“你覺得鬱五淵如何?”

    阮白虞思索了一會兒,道,“人是不錯,但心裏話,我覺得他配不上初初。”

    鬱五淵是不錯,但初初在她心裏最好,她覺得沒有人能配得上初初。

    “阮二姐也是這麽想的。”君離淡淡開口,“有的時候你們姐妹兩還會看我和鬱五淵不順眼,所以,覺得那種事可能發生嗎?”

    以前一家人聚在一處閑話,這兩人著著就開始數落他和鬱五淵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鬱五淵如何如何,阮沐初就他如何如何,那嫌棄之意簡直毫無遮掩。

    估摸要不是有長輩在鎮著局麵,她們姐妹兩能嫌棄地把他和鬱五淵給掃地出門。

    總之,她們姐妹兩非常默契得認為彼茨丈夫配不上自己的姐妹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,我們不瞎。”阮白虞振振有詞的開口,“一個鬼見愁,一個黑煞神,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麽好玩意兒,本來我和初初就瞎得可憐,再瞎命都要保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阮白虞,我覺得是我瞎眼了,不然怎麽會找個成隻會惹我生氣的妻。”君離幽幽開口。

    阮白虞訕訕一笑,見君離也沒多麽氣,開始不服氣的咕噥一句,“明明是我瞎了眼,不然這麽會看上你這個鬼見愁,成就會欺負我,還凶我訓我。”

    欺負她?凶她?訓她?

    睜眼瞎話也不是這麽個法。

    君離伸手掐住阮白虞的臉頰,見她炸毛了,慢悠悠開口,“怎?我聽你這口氣像是後悔了?”

    幽深暗含危險的目光打量著阮白虞,眼裏的威脅之色讓阮白虞知道自己不能再作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開口,“後悔是不可能後悔的,雖然你哪哪兒不好,但是這臉生的好。”

    完,她拉開君離的手,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後,伸手勾住了君離的下巴。

    端詳片刻,阮白虞盯著君離的凝望,不怕死的冒出一句,“果然是秀色可餐。”

    君離的抓住阮白虞的手將人扯到懷裏,然後抱著她往屋子走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這作妖的下場自然是好不到哪兒去。君離身體力行的告訴阮白虞,不能亂調戲人,不然後果很嚴重。

    與此同時。

    鄭文國公府的氣氛很冷。

    祠堂。

    曹睿站在一邊,曹寧寧跪在冰冷的地麵上。

    好一會兒,曹睿有些嚴厲冷漠的聲音響起來,“知錯嗎?”

    曹寧寧心裏一顫,她抬頭看了一眼曹睿,下意識的就想否認了,結果,她還真是這麽做的。

    “女兒不知道犯了什麽錯。”完,曹寧寧還無辜又委屈的看著自家父親。

    曹睿眼裏的目光轉化成了失望已經冷漠,他從袖子裏掏出兩個香囊砸在曹寧寧身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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