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虞點點頭,“對啊,我們早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看著阮白虞那認真應答目光卻滿含輕蔑嘲弄的樣子,阮欣芮再一次失聲。

    所以他們什麽都知道了?

    他們放任她來京城,隻是為了將計就計,讓她當誘餌釣出身後那些人,然後好一網打盡?

    這些日子,她就像是個跳梁醜一樣在取悅他們嗎?

    她的一舉一動早就一絲不落的傳到阮白虞耳裏了吧?

    嗬,嗬嗬嗬。

    還真不愧是修王妃!

    別缺她是局中棋,是不知道她才是下期的那個人,他們不過是她棋盤裏的棋子。

    阮欣芮死死望著端坐在那兒的阮白虞,四肢寒意遍生。

    看上去那麽無害的一個人,怎心思那麽深呢,悄無聲息之間,就布了一個比他們更大的棋局。

    阮欣芮嘶啞著聲音開口,“……孩子的父親……是誰…”

    其實,那麽些孩子的父親是君離的時間,她是懼怕的。

    和她***好的那個人,絕對不是傳聞中的鬼見愁。

    在利益的趨勢下,她還是啟程入京了。

    隻不過,看到君離的第一眼,她心裏就知道孩子的父親不是他。

    ……可是,可是那榮華富貴的趨勢下,她還是咬死了,她努力的服自己那就是孩子的親生父親。

    至於那些無法解釋的地方,她下意識的忽略。

    阮白虞笑了笑,“先帝。”

    什麽?!

    先帝???

    阮欣芮目錄錯愕看著阮白虞。

    她怕不是在玩自己吧?

    “和你有過露水情緣的男人就是先帝,一個年紀大的可以當你爹的男人。”阮白虞咧嘴一笑,看著阮欣芮有些惡心反胃的樣子,繼續。

    “圓圓是我家王爺的侄女,這也是皇上會留下她的原因,因為圓圓的確是皇室血脈。”

    完,阮白虞搖頭嘖嘖感歎,“如果你不丟棄了圓圓,不定還真會飛上枝頭變鳳凰?”

    當然,這話也隻是故意了誅阮欣芮的心。

    以君宥那個性子,他知道後那就是殺人滅口,絕對不可能會讓阮欣芮帶著孩子認祖歸宗。

    阮欣芮看著燈火下麵容精致嬌俏的女人,心如死灰,莫過於此。

    她生下來的孽種,居然是沅國的公主?!

    她居然親自丟了飛上枝頭變鳳荒籌碼?!

    心裏瞬間被後悔填滿,後悔和怨恨交加,讓她的麵容看上去有些扭曲。

    阮白虞抬頭看著阮欣芮變換的神色,眼裏一片陰冷。

    “哥哥,叫人行刑吧。”阮白虞看著阮幕安,溫聲。

    該償還的,還是得換了。

    丟棄親生骨肉,就該千刀萬梗

    阮幕安點頭,然後帶著阮白虞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沒一會兒,刑房的管事進來,他走到牆壁前挑挑撿撿,最後拿著一把鋒利且薄的刀子朝阮欣芮走去。

    阮欣芮看著那麵無表情的男人,在看著他手裏的刀子靠近自己,頓時嚇得目眥盡裂。

    當冰冷的刀子貼上肌膚劃開,淒厲的聲音回旋在刑房裏。

    刑房外的兄妹兩也聽到了。

    沒過多會兒,淒厲的聲音越來越,最後直接消失不見。

    阮幕安看著身邊的人兒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搖搖頭,“不用,我自己回去,也就是幾步路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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