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麽眼神,你說話!”阮白虞凶巴巴的開口說。

    這吵架呢,就不能認真點嗎?

    那如狼似虎的眼神,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的。

    君離撐腮好整以暇地望著她,慢悠悠開口:“她瞞著我那麽做的,而且,有什麽事衝我來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瞞著你那麽做的?”阮白虞狐疑開口,打量懷疑的目光在君離身上巡視。

    君離點點頭,不緊不慢開口:“我和圓圓的計劃不是這樣的,當然了,這孩子想要護著你的心思也是沒話說,你到時候別太凶。”

    “君離!”阮白虞低吼一句,“我有那麽凶嗎?還有,圓圓她一個小孩子,你瞎教些什麽呢,算計人是她該做的事嗎?”

    “好凶。”君離噙著淡淡的笑容冒出兩個字。

    阮白虞氣得指著君離的手微微發抖。

    這個王八羔子!

    最後,君離地笑著伸手,將阮白虞扯到懷裏,禁錮著她的雙臂,低頭吻上那夢寐以求的紅唇。

    一吻作罷。

    “早就想這麽做了。”君離低聲開口。

    阮白虞又羞又惱的,對上這人溫和的樣子,一肚子的氣事無處發,憋屈得很。

    “我們在吵架,你做什麽呢?”阮白虞抿著紅潤的唇瓣開口,軟軟的語氣裏多少有些埋怨。

    這哪有吵架的樣子嘛。

    “哄你。”君離道。

    那正經慎重的語氣瞬間澆滅了阮白虞一肚子的氣。

    她好像知道為什麽君離和自己吵不起來了。

    隻要他溫柔一點,耐心一點點,她哪還會有什麽氣啊,整個人就像粘著他,撒撒嬌耍耍賴皮。

    看著懷裏小姑娘發紅的脖子,君離低頭親了親,輕聲道:“不氣了,對身體不好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低低應了一聲。

    “圓圓是長女,以後麵對的事情會更複雜,她應該學會保護自己,也要學會保護你這位母妃,如今這件事是以後很好的開端。”君離淡聲開口,那認真的態度,讓阮白虞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。

    若是平常人家,讓圓圓簡單平安的生活沒問題。

    可她偏是修王府的長女,四周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,她的生活注定不會和簡單平安掛上鉤。

    確實,如君離所言,有的事情不讓她去做,那她就永遠學不會。

    如今會有一個阮欣芮,以後還會有更多的阮欣芮,不是每一次都會有人幫她,她必須要學會自己去解決。

    君離所作所為沒有錯。

    歸根結底,還是自己對孩子心太軟了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我明白,隻是我們做父母的不就是要給孩子遮風擋雨嘛,我想著,在她十歲之前,讓她快快樂樂長大就好了,可如今……”

    阮白虞咬了咬唇瓣,看上去有些糾結。

    君離抬手,解救了她的唇瓣。

    “雖然提前了幾年,但也沒有什麽壞處。”君離說。

    阮白虞抬頭瞪了一眼人,最後在他溫和的矚目下,自暴自棄的擺擺手,“算了,我懶得管,你教。”

    她和君離成長方式不一樣,教孩子的想法也不一樣。

    教孩子這個問題上,他們還是有一定的分歧,如今最好的法子,就是自己當個甩手掌櫃在一邊看著。

    “相當甩手掌櫃就直說。”君離淡淡開口,“你不是狠不下心,隻是覺得對於孩子不要太過嚴苛,至少十歲之前讓他們快了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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