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離看著花婆婆,坐直身子,“餘毒尚未清除,就這樣離開怕是不妥吧?”
“放心,藥方子給你。”花婆婆將一張花箋拿出來遞給他,“要不是看在那個小姑娘的份上,我現在把你轟出去了。”
君離拿著藥方子,看著花婆婆有些尖酸刻薄的樣子,無奈開口,“行吧,等會兒我收拾東西就離開。”
話都說得這麽明顯了,他何必再逗留,隻是不放心這丫頭,希望她不要在胡亂。
花婆婆哼了一聲,抱臂離開。
君離收拾好東西之後,看著阮白虞在曬藥材,走上去,“怕是要麻煩你送我離開。”
“嗯?”阮白虞將手裏的藥材放下去,“婆婆趕你離開?”
君離無奈點點頭,“走吧。”
阮白虞在衣服上擦了擦手,看著收拾好的君離和立影,招來狼王,送兩人離開。
出了樹林,立影呼吸著新鮮的空氣。
“瘴毒出來之後過幾天就能恢複。”阮白虞說完隻,望著君離,雙手把玩著腰間的腰帶低眸開口,“你有話要對我說?”
“等你回來再說吧。”君離抬手摸了摸阮白虞的腦袋,將一個鳴鏑遞給她,“記得不要胡來,我來接你。”
阮白虞將鳴鏑收起來,揮了揮手就離開了。
少了君離的日子也沒什麽,每一天就是泡藥浴,喝藥,然後看醫書。
花婆婆的醫術好到什麽地步,單看花顏能活到現在就知道了。
那些手劄是無價之寶,花婆婆能讓她看,這絕對是天大的榮幸。
君離走了三天之後,這裏迎來了一個客人。
“咚咚咚。”
敲門之後,一個身穿草原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,看著院子裏的阮白虞,驚訝了一瞬就將目光落在花婆婆身上。
花婆婆站在藥房門口看著院子裏的男人,開口道:“你不在那拉提部落帶著來我這裏做什麽?”
“修王失蹤,我卜卦之後得知他在你這裏。”男人開口也是一口流利的沅國話。
阮白虞看了一眼之後,收回目光繼續看手裏的手劄。
“空桑大祭司要不要進去搜搜屋子?”花婆婆譏誚開口,那尖酸刻薄的態度並未引起男人的不滿。
空桑麵色如常,搖搖頭,“想必人已經走了,隻不過我很好奇,花婆婆你究竟為何會給他解毒?”
噬魂的毒是花婆婆研製出來的,解藥也就隻有花婆婆有。
君離能活著離開這裏,說來也是好運氣。
花婆婆看了一眼阮白虞,嗤笑開口,“關你什麽事情,沒事就走,這裏不歡迎你。”
空桑也不惱,而後走到了阮白虞麵前,打量半晌,開口道:“姑娘是沅國人?”
阮白虞抬頭看著他,想了想,點頭,“是。”
聞到阮白虞身上的藥味,空桑也不會傻到不知道花婆婆為什麽會出手解毒了。
這位姑娘為了救修王甘願為藥人,花婆婆最缺藥人了,所以她不會拒絕。
“你很愛修王嗎?”空桑忽然開口問了一句,看著阮白虞戒備的樣子,溫笑,“你不必戒備,把我當成一個人普通人就好了。”
阮白虞搖搖頭,“不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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