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蓮淑看著兩個毫無形象可言縮在椅子裏的兩人,眼裏目光暗了暗。

    護國公府呐,可真是比長平候府高了好多,二姐姐和三姐姐真是叫人嫉妒不已呢。

    阮老夫人看著自己這兩個懶孫女,笑著開口,“聽到沒有,沒事不要整日閑著,閑了就去串串門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,我要幫母親帶弟弟妹妹。”阮沐初動了動,“阿虞要管家,那更沒空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們兩個懶丫頭,罷了罷了,大不了到時候讓她們來府上。”阮老夫人嗔了一眼阮沐初,笑著開口。

    阮蝶和阮華抱著兩個孩子愛不釋手。

    “對了,五淵怎麽今個怎麽走得那麽早?”阮老夫人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阮沐初坐的端正一些,無奈道:“還是不廷尉處的案子是沒完沒了,他說了,等手頭上的事情忙完在好好來府上叨擾。”

    “誰要他來了。”阮泓哼了一聲,“好歹也是個侯爺,整日往這裏跑算哪門子的事,初姐你也是,也不管管。”

    林毓瞥了一眼阮泓,阮泓訕訕閉嘴。

    “說起這個,幕安啊,你這也老大不小的了,是否考慮一下自己的親事?”氣氛正好,阮老夫人笑嗬嗬的提了提這個事情。

    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都聽父親和母親的。”

    一邊的阮青和阮平看著被催婚的阮幕安,表示同情。

    夜深之後,一家人都散了。

    阮沐初和阮白虞在回院子裏的路上。

    “也不知道奶奶怎麽想的,這阮伊柔和阮蓮淑可不是…唔……”阮沐初拉下來阮白虞的手,沒好氣的開口:“你捂我嘴巴做什麽?”

    “口無遮攔。”阮白虞橫了一眼人,“你明知道奶奶此舉為何,何必說出來呢,就算要說,回去院子裏躲著說知道嗎?”

    阮沐初撇了撇嘴,“知道了知道了,真的是,在自己家裏麵都能暢所欲言。”

    回到長寧院,看著耍賴皮想要和她睡覺的阮沐初,阮白虞無奈,最後妥協了。

    洗漱好後,姐妹穿著寢衣坐在床上先聊著。

    “喂,一個多月了,你還沒忘嗎?”阮沐初拐了拐阮白虞的胳膊,低聲開口。

    阮白虞側頭看了一眼人,“等你哪天能理直氣壯的和我說你不喜歡鬱五淵了,我在回答你這個問題。”

    君離,無法割舍,不敢強求,隻能遠觀不能靠近。

    阮沐初忽然沉默了,看著不是玩笑的阮白虞,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。

    她無法想象究竟到了地步自己才能說出不喜歡仲之哥哥的話,一輩子太長,但仲之哥哥卻是她一生無法忘記的人,不論愛恨。

    換位思考,大概修王在阿虞心裏也是這樣吧,就算阿虞無法靠近,但就是忘不了。

    “噓,有些話不要說出來。”阮白虞豎起一個手指,“秘密就該是秘密,心知肚明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次日一大早的,阮白虞就出去逛街了,準確說是被人喊出去的。

    茶樓。

    阮白虞推門進去就看到了白閱和立陽。

    “這是?”阮白虞反手和上門,走上前幾步。

    立陽忽然跪在地上,“奴才求三小姐去救救主子!”

    阮白虞嚇得往一邊躲去,看著白閱眼裏的凝重,心驟然懸起來,“你先起來,有什麽話慢慢說。”

    立陽站起來,正想說什麽的時候,白閱已經開口了。

    “王爺失蹤了,鄭虎他們所有人都找不到,阮三小姐有馭獸的本事,懇請阮三小姐出手找回王爺。”白閱抬手作揖,沉聲懇求著阮白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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