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宥摸了摸下顎,看著這個不明所以的騷操作,一時間沒說什麽。

    鬱五淵伸手壓下那個曾亮的腦袋,上麵有一個圖騰,“這個確實是那拉提部落的圖騰。”

    那拉提部落的使臣一頓,證據確鑿大勢已去,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!

    禁軍上來講那拉提部落的所有人壓下去。

    “上一次那群人呢?”君離重提舊事,看著鬱五淵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鬱五淵的目光落在唐布拉使臣身上,而後抬手一揖,道:“經確認身份是胡國冒充唐布拉部落的死士。”

    唐布拉部落的使臣忽然鬆了一口氣,還真是怕忽然說是他們唐布拉部落做的呢,他們可擔不起這個冤枉。

    木池銘和陳使臣互視了一眼,見陳使臣眼裏的目光,木池銘嘴角揚起一個堪稱挑釁的弧度。

    陳使臣移開目光,手掌不自覺的攥成拳頭。

    好一個木池銘啊!!

    難怪,難怪太子那樣的人會讓這麽一個年輕人來出使,果然不能輕看啊!

    “胡國?”君宥將目光移到木池銘和陳使臣身上,“二位使臣是不是得給沅國一個解釋?”

    木池銘抬手一揖,“順沅帝,你不如聽聽少卿大人的後話,我行得正坐得端,且也沒有必要做這種事情,我不相信不會有人會破壞得了我們兩國之間堅固友好的關係。”

    君宥笑而不語,看著一邊臉色沉穩的陳使臣,擺手讓鬱五淵繼續說。

    鬱五淵一揖,沉聲敘述著:“經臣調查,掌握了確鑿的證據,馬球會刺殺一事是這位陳使臣和那拉提部落的使臣勾結所策劃,至於今晚上長公主中毒一事,隻怕還得請駙馬前來分辨一二。”

    君宥點點頭,沒一會兒,殷千屹就過來了。

    殷千屹抬手一揖,“這些藥引很是罕見,是那拉提的秘藥,曾經有幸見識過,所以能辨別得出來,這藥太過稀罕了,不是位高權重的人得不到。”

    敢在皇上麵前自稱我,不僅是身份是長輩,隻怕他這個人的身份也尊貴。

    不少人看著這位很是麵生的駙馬爺,側頭和身邊的人竊竊私語。

    老一輩的還見過這位駙馬,想阮幕安這一輩的年輕人隻怕是從未見過。

    這位駙馬從不出席這些宴會,且長時間不在皇城內,如今乍一見,還真是覺得是個不簡單的人物。

    麵貌俊朗,氣質不俗。

    也不難怪能俘獲長公主的芳心。

    君宥點點頭,“涉及到長公主和君深,皇姑父有何打算?”

    “皇上,人家數次都欺負到你皇姑姑頭上來當沅國沒人似的,你覺得該怎麽辦?”殷千屹冷聲將這個話反問回去。

    君宥摸了摸鼻尖,看著一邊老神在在的君離,“皇叔覺得呢?”

    “朝死裏打,難不成叫人家覺得沅國是任人欺侮的嗎?”君離瞥了一眼推諉的君宥,冷冷開口。

    那群人的打算就是將沅國拉下水,他們沅國的長公主如今受傷病臥在床,他們沅國還能隔岸觀火嗎?

    “皇上,你如今還指望著置身事外嗎?”君離冷聲反問了一句,“現如今受傷臥床的是皇姐,小心明個受傷的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啊,這等大逆不道的話,果然隻有君離能這麽大刺刺的說出來。

    其實也不是什麽大逆不道的話,就是這個話說的太直白了,直白的叫人接不上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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