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虞笑了起來,笑容裏有些叫做純真的色彩。

    兄妹待了一會兒,阮幕安就起身離開了準備去處理一下手頭上的事情好回刑部去。

    次日。

    一大早的,昭告天下的文書就貼出來了,上述秦侯府諸多罪狀,然後最後定罪是誅九族,一個不留,時間在一個月之後。

    不少百姓圍觀,唏噓聲不絕,可是想到秦侯府做的事情,頓時也就沒有那麽多同情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正做著裙子,素梅則是在一邊拿出晚上赴宴要穿的裙子。

    聽著素巧在耳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,阮白虞歇下針線活無奈的看著素巧,“你這丫頭很閑嗎?”

    素巧識趣的閉上嘴巴,默默去和素梅做事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得以清淨,繼續縫製衣服。

    下午,阮白虞由她們兩個伺候的更衣梳妝之後,看著疾步而來的阮沐初,“不是昨個就告訴你了嗎?怎麽現在才來?”

    沐浴更衣梳妝,少不了要點時間。

    阮沐初彎腰坐在一邊,“今個我就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阮白虞不解的看著她,拿起帕子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汗。

    阮沐初喝完水,開口道:“蝶姐從馬背上摔下來,幸而沒事大問題,這麽急著回來也就是告訴你不要等我了,今個的宴會我是去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阮白虞擺手,讓素梅留下來,“蝶姐摔了一跤不是小事,你就留下倆,與姬月她們兩個給初初分憂。”

    素梅屈膝一禮。

    阮白虞站起來扶了扶發間的釵子,“那我就先走了,家裏就交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阮沐初擺擺手,送阮白虞離開院子之後自己也轉到去了阮蝶的院子。

    這個時辰,人應該差不多回來了吧?

    阮白虞和阮幕安坐著馬車入宮。

    得知阮蝶摔了,阮幕安問了一句也就沒有多大反應。

    學馬術摔跤那是很正常的,馬兒都有野性,馴的再好也會發狂,隻是不知道這次阮蝶摔下來因何所起。

    看著人頭淡薄的長平候府,護國公挑了一下眉,索性帶著兩個小輩一同進去。

    阮白虞免不了又被一頓驅寒溫暖。

    至於周伯爵,見阮幕安冷冰冰的樣子,也不好意思上去多說什麽。

    阮幕安也懶得理會這種人,直接朝這宮殿走去。

    今晚上的宴會開始的早結束的也早,看上去是沒有什麽,可是不少人心裏都知道,絕對不會這麽平靜。

    阮幕安和阮白虞才走出皇宮,後麵還沒有出來的人就被堵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側頭看著阮幕安,阮幕安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,回頭看去,隻見一位禁軍走了過來,“阮侍郎,淑寧縣主,裏麵請。”

    “發生了什麽?”阮幕安帶著阮白虞折回去,一邊走一邊詢問。

    禁軍歎了一口氣,“不瞞阮侍郎,是長公主遇刺了,皇上如今封鎖皇宮,出席宴會的所有人都要被請回去。”

    阮幕安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,而後又道:“長公主殿下無事吧?”

    “咱們這種守門哪能知道呢,阮侍郎到時候進去了就知道了。”禁軍笑了笑,將人送進殿裏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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