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,秦小姐這話太有意思了,秦世子對哥哥下狠手的時候怎麽不想著留一線?他們刺殺刑部尚書的時候怎麽不想著留一線,如今讓你卻讓我留一線?”阮白虞笑看著秦悅悅,太瘦鼓掌,“精彩,太精彩了,秦小姐真厲害啊!”

    要不是知道是非曲直,她還真以為自己就是那種冷酷無情把秦侯府逼上死路的人呢。

    “你就真的不肯放過我們嗎?!”秦悅悅攥緊拳頭看著阮白虞。

    阮白虞不屑的嗤笑一聲。

    “放過你們,我阮白虞真偉大啊!”阮白虞冷看著秦悅悅。

    “是我逼著你們秦侯府販賣食鹽嗎?是我把那麽多屍體放在你家嗎?你們做事的時候留一線也不會到今日,自己把自己逼上絕路,如今卻將所有事情推到我頭上,想來我阮白虞可真是了不起啊!”

    既然她都活不了了,那就,“阮白虞你去死吧!”

    秦悅悅突然抓著一把刀子朝著阮白虞刺去,那動作像是仿佛憐惜了千萬遍。

    阮白虞擋在阮沐初身前,正想抬腳踢開刀子的時候,一顆石子將刀子給打歪了。

    秦悅悅因著慣性的朝前倒去,而後不知怎麽了,刀尖居然對準了自己。

    等她倒下去的時候,刀子插在心頭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阮白虞可疑的沉默。

    阮沐初驚魂未定,看著阮白虞若有所思的樣子,伸手將人拽過來,“也沒有嚇到,也沒有受傷?!”

    “一切安好。”阮白虞看著阮沐初有些發白的臉色,瞥見地上的一灘血和血泊中的秦悅悅,與她說道:“你先回去吧,我處理完就回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走。”阮沐初抱著阮白虞的胳膊,顫巍巍的開口,“這是死了嗎?”

    “快死了。”阮白虞丟出三個字,見阮沐初看過來的目光,好聲好氣說了幾句將阮沐初哄好。

    看到從馬車裏出來的男人,阮白虞屈膝一禮,“多謝公子施以援手,不知公子名諱,改日我好上門道謝。”

    這片地方大多是侯府,這位少年能在這兒,身份怕也是不會簡單了去,隻是不知道這位是誰家的公子。

    秦悅悅死死望著阮白虞,心頭被刀子刺破鮮血直流,她艱難的爬起來,不死心的拔出刀子想要刺殺阮白虞。

    可是失血過多的她栽在地上,眼裏滿是恨意的瞪著阮白虞識趣。

    阮沐初擰起眉頭,若非有外人在,她肯定要上去踹幾腳。

    這死死瞪著阿虞做什麽,這又不是阿虞做的!他們就是咎由自取!

    “在下姓方,名延川,阮三小姐安好。”方延川從馬車上跳上來,抱拳一揖。

    阮白虞屈膝一禮,“原是方世子,失禮了。”

    阮沐初鬆開阮白虞,朝之後方延川屈膝一禮,“多謝方世子施以援手。”

    “阮二小姐客氣。”方延川擺手,而後爽朗的開口,“二位小姐無事就好,秦侯府的人事關重大,隻怕等會兒我們會在廷尉處前麵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讓侍衛去報案了,不需多會兒人就回來了。”阮白虞輕聲開口,而後擺手讓幾個婢子將東西送回去。

    至於手裏的點心,若非是顧忌著形象問題,她大概會拆開吃了。

    沒多會兒,馬蹄聲響起。

    也虧得路不遠,鬱五淵幾人騎馬而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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