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回來就看到一隻小花貓。”阮幕安調侃了一句,伸手給阮沐初擦了擦眼淚,“好了好了,凡事盡如人意,別哭了。”

    阮沐初吸了吸鼻子,“嗯呐,哥哥先休整,中午給哥哥做頓好吃的!”

    讓阮幕安回到院子裏之後就讓小廝來伺候著阮幕安洗漱更衣,將一身的晦氣都洗了。

    鬱五淵安安靜靜站在一邊看著。

    阮沐初忙完回頭,就看到自己身後跟著一個小尾巴。

    “廷尉不忙嗎?案子結了嗎?”阮沐初開口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感情現在才發現他啊。

    “案子還沒有結,接下來的事情可以交給下麵的人做。”鬱五淵抬手摸了摸阮沐初的腦袋,“這段時間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辛苦,自家的事。”阮沐初看著鬱五淵,嚴肅的開口,“案子都沒結,為什麽哥哥可以回來,你是不是徇私枉法了?”

    鬱五淵好笑的給她一個腦崩兒,“想什麽呢,今日早朝上翻案了,阮大哥又沒殺人自然得回來了,皇上還允他在家修養半個月。”

    “那刑部的事情?”阮沐初摸了摸自己的腦門,開口說道:“刑部尚書傷得不輕,哥哥也要修養,刑部該怎麽辦?”

    “這自然是把君侍郎調回來了。”鬱五淵看著阮沐初,“今個中午想吃排骨。”

    阮沐初點點頭,“吃過飯你就回去,不要耽誤政務知道嗎?”

    這是開始管起他了嗎?

    鬱五淵點頭。

    阮老夫人和林毓來了,想來是管家去通知了她們,落在後麵的阮白虞,大概是帶著傷走得比林毓還慢一些。

    看著家裏的男丁安然無恙的回來,無形的頂梁柱立了起來。

    長平候府熱鬧起來,彌漫的低迷氣氛也散了,就像是今個天氣,雨過天晴。

    熱鬧了一早,吃過午飯之後,阮白虞就回去修養了。

    等她昏昏欲睡的時候,素巧跑了進來,上氣不接下氣話都說不明白,大概的意思就是讓阮白虞去前廳接旨。

    至於是接什麽旨,阮白虞很是狐疑。

    跟著素巧走到前廳的時候,一家老小都在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跪下來,很是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“奉天承運,皇帝詔曰:長平候府之女阮白虞,知書識禮,貴而能儉,純粹溫良,端莊淑睿,無怠遵循,敦睦嘉仁,著即冊封縣主,賜封號淑寧,欽此!望今後修德自持,勤謹奉上。”

    “臣女謝吾皇隆恩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!”

    總管太監合上手裏的聖旨,伸手製止了阮白虞彎腰磕頭的動作,“淑寧縣主有傷在身不必多禮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拿著手裏的聖旨站起來,看著太監抬起來的賞賜,屈膝一禮,“勞煩秦公公待臣女向皇上道謝,等臣女傷好之後定會親自進宮謝恩。”

    “縣主客氣了,皇上說縣主要謝還是去謝長公主吧,縣主安心養傷,咱家先走了。”總管太監一禮,帶著幾個小廝朝著轉身準備離開。

    阮白虞給送去一個眼色,素巧機靈的跟上去,帶著一袋銀錢給秦公公,而後將人送到門口看他們離開之後才回來。

    阮老夫人坐在一邊看著阮白虞,感慨一聲,虞姐的婚事,可不是他們說的算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將聖旨遞給素巧,“奶奶和母親不必擔憂,我這傷口有點疼,得回去讓素巧看看是不是又裂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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