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狡辯?秦世子顛倒黑白還真的是厲害啊!這本子信件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,紅印如此鮮明,你可別告訴我這個平州郡守的官印也是可以造價的!也別給我說你和秦侯爺的私印被人偷了或是不慎丟了!”

    阮白虞冷笑開口,步步緊逼,“再則,請問誰看到哥哥把刀子捅到秦侯爺身體裏了?這算哪門子的事實?

    事發地點是在秦侯府,所有目睹證人都是你秦侯府的人,他們都生死都握在你手裏麵,那是不是也可能你逼迫他們說假話呢?

    請問秦世子,我為什麽不能提出自己的異議?難不成在這金鑾殿上我還沒說話的權利了?”

    一個又一個的問題砸過來,不僅秦世子被怔住,其他官員被阮白虞給驚住了。

    厲害啊!

    為什麽不是男兒啊!

    阮三小姐可真是厲害了,在金鑾殿上沒有半分膽怯,還敢這麽的氣勢十足的懟秦世子,還把人懟得一時間說不出話。

    “胡說八道,一派胡言!”秦世子急聲怒斥,和阮白虞沉穩鎮定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,“阮幕安和父親單獨相處,他何時動手誰能知道,再則是所有人目睹了案發現場,就連少卿大人也承認了的!”

    “所以這中間有一段我們都不知道分手生了什麽的時間對不對?”阮白虞忍著疼開口詢問。

    秦世子擰眉,確認沒有什麽問題之後點頭,“在阮幕安和父親進入書房之後到被下人撞破之前,這段時間確實沒有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鬱五淵站出來開口道:“從秦世子和秦侯府下人的描述,這段時間確實是沒有人知道這裏麵發生了什麽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緩了緩,背上的傷口怕是又在流血了吧。

    “秦世子和秦侯府的下人都不知道那段時間發生什麽,那麽我是不是可以反駁是有人殺了秦侯爺之後嫁禍給哥哥,所為就是一箭雙雕,殺人滅口!”

    “一派胡言!”秦世子氣得甩袖,看著阮白虞的滿是陰冷,“什麽叫做一箭雙雕殺人滅口!阮三小姐還是慎言為好!”

    說完,他小心翼翼捂著臉,眼裏目光扭曲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慎言?我一直慎言啊。”阮白虞笑了笑,白白淨淨的小臉寫滿了純良,繼而斂起笑容,話鋒一轉,“秦世子和秦侯爺不合那是很久之前就有的事情,哥哥上門之前秦世子曾和秦侯爺吵了一架,對吧?”

    “是,那又如何?”秦世子冷聲開口。對於這位阮三小姐,他已經動了殺意。

    “那我是不是可以推測,哥哥那個時候帶著拓印的本子上門詢問,秦世子眼見事情敗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秦侯爺殺害嫁禍給哥哥,一來殺人滅口,二來自己坐上侯爺之位,可不是一箭雙雕嗎?”

    秦世子扭頭看著阮白虞,殺意更甚,絕對不能讓阮白虞活著回去!

    “阮三小姐這可算是汙蔑朝廷命官了,本世子怎麽可能是那種喪心病狂弑父之人!”

    秦世子情緒一激動,表情一猙獰就會扯著臉上的傷口,疼得他心情煩躁想殺人。

    該死的阮白虞,怎麽那麽難纏!

    “哦?是嗎?”阮白虞看著秦世子被汙蔑之後的憤怒樣子,忽然厲聲開口,“那麽,請問秦世子,哥哥好好的去到秦侯府,為什麽從秦侯府抬出來的之後,大夫會從他身體裏取出數十根銀針呢?請秦世子給我長平侯府一個交代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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