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沐初親自給阮白虞盛了一碗湯,不僅有雞肉還有幾塊參片。

    “確實,燉都燉了,不如多燉一點,對了,你也給母親做一點。”這老參雖然補,但是活血,孕婦最好能不吃就不吃。

    阮沐初瞥了一眼人,“行行行,我知道,晚上想吃什麽,我給你做。”

    “百合釀肉,糖醋排骨。”阮白虞眨巴著眼睛望著阮沐初,“初初你最最最好了,你就給我做嘛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在再加一個老鴨湯,今天我就不去馬場了,在家裏陪著你,也幫你分擔一些家裏的事情。”阮沐初伸手夾了一個蝦餃吃下去。

    阮白虞點點頭。

    吃了半碗粥,阮白虞將雞湯給喝完,而後吃了雞肉,等她放下筷子來,然後素巧端著一碗藥來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伸手端過來,一臉大寫加粗的嫌棄。

    哎喲我去,這藥味實在是太上頭了。

    吃完藥,阮白虞伸手夾了一個包子壓下嘴裏的苦澀。

    一大早上的,這肚子裏就裝滿了湯湯水水,幾乎可以看到這以後的日子。

    阮蝶姐妹吃過早飯就來了,看著姐妹兩個坐在一邊。

    看書的看書,做針線的做針線,若是阮白虞的臉色好一些更好了。

    “虞姐,你的傷如何了?”阮蝶坐在一邊,關切的開口說道。

    阮華雖然沒說什麽,但是臉上也寫滿了擔憂。

    “無大礙,養一段時間就好了。”阮白虞笑了笑,“你們兩個不去馬場嗎?”

    阮蝶搖搖頭,“不去了,我們陪你幾天再去。”

    “行吧。”阮白虞叫人端來點心,姐妹四個就在屋子裏坐著。

    素巧端著點心進來,“小姐,少爺和君公子來了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放下手裏的書卷,“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素巧放下點心跟著阮白虞出去了。

    阮幕安一身朝服,想來是一下早朝就過來了。

    看著未施粉黛的臉色,阮幕安心疼的開口,“傷勢如何了?好了些嗎?還疼嗎?”

    “我沒事,哥哥你去用早膳吧,刑部還有事呢。”阮白虞笑了笑。

    不過,瞧君深身上的朝服,他是在刑部任職刑部尚書吧?

    君深看著臉色蒼白病態的阮白虞,淡漠的聲音有一兩分關切,“阮三小姐無大礙吧?”

    “無礙,養一段時間就好了。”阮白虞再回答了一次。

    阮幕安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,溫聲開口:“什麽沒事啊,那麽多血肯定很疼,等我晚上回來,給你帶一些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阮白虞笑了笑道:“給哥哥留了一盞湯,哥哥記得吃。”

    阮幕安點點頭,側頭與君深說道:“君公子不如同我吃過早飯在去刑部吧?”

    “勞煩了。”

    兩人離開之後,阮白虞轉身朝著院子裏走去。

    沒多會兒,素梅拿著幾本賬本就進來,屈膝一禮,“小姐,這是你莊子上的賬本,你過目。”

    阮蝶詫異的看了一眼阮白虞,阮華也是好奇得很。

    阮白虞移步到桌案前,素巧自覺的拿過算盤,協助阮白虞看賬本。

    “母親為了訓練我們的本事,給了我們一個莊子練手,阿虞做的很不錯,現如今已經擴建出幾個莊子了。”阮沐初笑著給阮蝶姐妹答疑解惑。

    阮蝶忽然間就明白自己和虞姐她們的差距在哪兒了。

    “虞姐姐好厲害啊。”阮華看著桌案前麵容沉靜的阮白虞,輕聲開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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