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深抬手一揖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
    “正好都在,也省的我再去長公主府一趟了。”鬱五淵一身官服走了進來,身後的幾個侍衛就駐足在門口。

    “長公主。”鬱五淵抬手一揖,“這案子已經立了,我現在來詢問一下當時的情況走一走過程。”

    長公主搖搖頭,“當時太過混亂,本宮自顧不暇,你不如問問我兒吧。”

    君深抬手朝著鬱五淵一揖,而後開口說道:“當時正在打馬球,但是不知道從兒闖進來一群人,他們的目標是母親,似乎是不管死活的那種,阮三小姐縱馬過來刀下救了母親,後來阮侍郎來了。”

    鬱五淵似乎能想到那個叫人心驚膽戰的場景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鬱五淵記下來之後,“若是日後還有什麽問題,我會上門來詢問的。”

    君深抬手一揖,而後和長公主提出的離開。

    如今母親儀容不大整齊,長平候一家子也需要自己靜靜,他們該回去了。

    等長公主母子離開之後,一家人算是隨意多了,

    鬱五淵和阮泓說道:“虞姐沒事吧?”

    阮泓搖搖頭,“沒什麽大事情,就是挨了兩刀而已,不過男女有別我沒去看過,母親她老人家不敢去,夫人不能去。”

    母親是打心眼心疼這個孫女,這一去看到阮白虞那個慘樣,指不定得哭得多慘啊,還有夫人,如今有孕在身,去看了之後大悲之下動了胎氣,那府上是要亂成一團。

    鬱五淵沉默。

    挨了兩刀而已……,…而已……,那是兩刀不是過家家!

    有多少漢子都疼得哼哼,您居然說而已,真是不怕伯母打你嗎?

    阮老夫人歎了一口氣,“我去看一眼。”

    在如何怯步,總是要去的,看一眼自己才能安心不是。

    瑞嬤嬤急忙攙扶著阮老夫人進去。

    看著愁眉不展的林毓,鬱五淵溫聲安撫了一句,“等晚上我帶些藥材來,伯母你不必擔心安心養著,我那兒有上好的傷藥,盡力不讓虞姐留疤。”

    “還得讓五淵你破費,委實不好意思。”林毓笑了笑,“初姐怕是在廚房,你可以去安撫一下她。”

    自己的孩子她能不知道嗎?初姐最看重的就是虞姐,如今看著虞姐在她眼皮子底下傷成這樣子,豈不得自責死。

    “一家人不說兩句話,伯母不要和我客氣。”鬱五淵說了一句,抬手一揖就離開了。

    林毓撐著腰起來,看著阮泓,哼了一聲開口道:“我去找幕安寬慰一下他,至於你,自便吧。”

    顯然,林毓是記住了阮泓剛才說的‘兩刀而已’。

    阮泓摸了摸鼻尖。

    也不是說他不心疼虞姐,他們這一個個的就像是霜打蔫的茄子,要是他再不緩和一下這壓抑的氣氛,這豈不是更壓抑了。

    “夫人你小心些,慢點慢點啊!”阮泓幾身急忙追上去,一路上被林毓嫌棄的可慘了。

    等阮老夫人抹著眼淚出來,院子裏已經沒人了。

    廚房。

    鬱五淵進去就看到了眼睛紅紅的阮沐初,歎了一口氣。

    這人啊,就會躲著哭,也不想著找他訴說一下。

    “這是哪兒溜進來的小兔子?”鬱五淵走上去給她一個輕輕的腦崩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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