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蝶和阮華兩姊妹也不甘示弱,在馬背上也是英姿颯爽。

    一場結束,每人幾乎都是打個酣暢淋漓。

    阮白虞揚了揚手裏的彩頭,笑眯眯的看著阮沐初,“初初啊,記得你的瓔珞喲!今天晚上回去我就要看到!”

    看著她這囂張的樣子,阮沐初恨恨磨牙,走上去一把搶走她手裏的彩頭,“你不要太囂張知道嗎?”

    “年輕人,就是這樣子好一些。”長公主走了出來,溫笑看著兩姊妹。

    阮沐初和阮白虞屈膝一禮。

    “無需多禮,馬球都是要打個盡興。”長公主笑著開口,拉過阮白虞的手,開口道:“你不如陪著我家那個呆頭小子打一場?”

    “恭敬不如從命。”阮白虞屈膝一禮,看著走過來的君深,重新拿起球杆,和他一同走上球場。

    長公主索性站在外麵搖著扇子看著馬球場上的幾人。

    “你瞧瞧,這小子算是難得有點朝氣了。”長公主指了指馬場上的君深,溫笑著開口說道。

    一邊的婢子笑了笑,“少爺隻是比較年少老沉一些罷了。”

    長公主笑而不語。

    一場馬球下來,阮白虞是酣暢淋漓,君深也覺得過癮了不少。

    有了一次的合作之後,這一次至少是默契了不少。

    看著阮白虞回來了,阮沐初遞上一杯茶,看著她手裏的彩頭,也沒說什麽。

    “我去溜溜。”阮白虞將空茶杯放在一邊之後,說了一句就走了。

    阮沐初都來不及喊住人,人就已經離開了。

    阮華看著桌子上的兩個盒子,輕聲開口,“阮姐姐是真的厲害。”

    “確實,她很厲害。”阮沐初到了一杯茶端著。

    阮蝶也是讚同的點頭,不僅是打馬球厲害,馬背上的技術也很棒,跟她這種專門學過的人都厲害。

    “走,賽馬去?”阮沐初也有些坐不住了,看著馬場上恣意的一群人,她也有些手癢癢了。

    “走。”

    於是三人起身離開。

    “初姐。”林喻晴看著這三姐妹,笑道:“我才看到虞姐騎馬離開了,你們這也打算去賽馬嗎?”

    “對。”阮沐初笑著說道,“晴姐要跟著我們去嗎?”

    護國公府的小姐看著都是溫婉的,但是這馬背上的本事絕對不比任何一個人差。

    “等我喊一喊淺姐。”林喻晴也是絕對手癢癢,沒一會就把林喻淺給喊來了。

    姐妹幾個組隊去賽馬。

    阮白虞溜了一圈回來就看到這五人玩得正開心。

    她正想上去湊熱鬧的時候,一群人身份不明的人忽然衝了出來,目標很明確,人群裏麵的長公主。

    阮白虞想起這位和藹的長輩,急忙策馬過去。

    人群一片混亂,貴女們見手那群人手裏的大刀長劍,尖叫著四處躲開來。

    長公主就是很明確的目標,她的身邊一下子就湧入了好幾個人。

    君深打馬球一回來就看自家母親陷入的危險之中,直接提劍衝上去了。

    一個人衝上去大刀朝著長公主砍去,似乎是不管死活的那種。

    阮白虞縱馬而去,一個飛撲將長公主護在懷裏麵,大刀隻是擦著背脊過去,但也隻是劃破了皮肉那種,不過扣子略大,鮮血一下子就從冒出來浸濕了衣衫。

    長公主的頭被阮白虞的手護住,就算倒地隻且阮白虞還壓在她身上也沒摔傷,隻是震懵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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