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虞莞爾一笑,“知道啊,不就是來看看我這個妹妹嗎?”

    鬱五淵看著笑容無害嬌俏的小姑娘,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。

    狡猾如斯啊。

    “趙雪給過你一封信,我能看看嗎?”鬱五淵端起茶盞,不緊不慢問了一句,抿了一口茶水後又道:“江世子毒殺其父母,趙雪毒害江世子,江侯府一門算是成為過去式了。”

    “信燒了。”阮白虞見鬱五淵看過來的目光,揚起一個甜甜的笑容,“我沒有留下信件的習慣,而且那內容也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在她看來,這信的內容確實是不重要,但是在鬱五淵看來,或許不是這麽一回事。

    看著笑容盈盈的阮白虞,鬱五淵放下手裏的茶盞,“趙雪和你非親非故,為什麽會給你寫信呢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啊,大概是我人見人愛吧。”阮白虞聳了一下肩膀,對答自如的樣子真的很容易讓鬱五淵心生懷疑。

    “好好說。”凶又凶不得,真是叫人頭疼。

    阮白虞模棱兩可的開口說道:“或許是如侯爺你所猜想的吧。”

    他所猜想的?

    那……

    假設,如果阮白虞真的是那個幕後之人的話,那麽她這布局的耐心可真的太嚇人了,所有的一切全是趙雪幹的,她沒有留下一點點殺人的痕跡。

    就算最後她被查出來了,估計也就是隻有一個心善救人的名頭吧。

    但是……,她一個小姑娘家,為什麽要讓江侯府幾乎滅門呢?

    “你和江侯府無冤無仇,為什麽要布局呢?”鬱五淵問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
    阮白虞搖搖頭,“我可沒有那個本事布局,至於江侯府嘛,哎,我也隻能表示深深的遺憾了,可惜,可惜啊。”

    你要是沒有那個本事布局,那麽還有誰會有這個本事呢?

    當然也不排除是有人在後麵指使阮白虞做的,但是能指使阮白虞的人會是誰呢?

    “修王?”鬱五淵若有所思的看著阮白虞,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是匪淺,若是說誰能指使這位大小姐,最可疑的人物那就是君離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佯裝不明所以的看著鬱五淵,“你提他做什麽?”

    “假設這是你設計的,但是你和江侯府無冤無仇,除非是你受人指使,但是能指使的你的人太少,就目前來說嫌疑最大的就是修王。”

    雖然說是假設,可是她們兩個都心知肚明這到底是是不是假設。

    “繼續?”阮白虞聽得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鬱五淵抬手抵著下顎,“但是修王為什麽要迂回扳倒江侯府呢?他和江侯府似乎沒有什麽恩怨啊……,不對,修王能被叫做奸佞,多半還是江侯爺幹出來的,江侯爺可沒少打著修王的旗號幹壞事。”

    就算是因為這個,但為什麽要讓阮白虞動手,他自己親自動手不好嗎?

    而且,為什麽不去早早動手,非要拖延到現在?

    怎麽感覺也深追下去,謎團就越多呢?

    “誰知道呢?”阮白虞笑了笑,“你要是想知道怕是還得好好去查查,至於我,我隻不過是收到了一封信而已,這件事情與我無關。”

    確實,迄今為止沒有一點有用的證據可以表明阮白虞和趙雪有匪淺的關係。

    一封已經被燒毀的信根本就證明不了什麽,趙雪那邊怕也會咬死了說那就說一封無關緊要的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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