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一臉無害的阮白虞,眉眼彎彎,這嬌憨無害的樣子看上去哪像是及笄的女子,像是十三四歲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江侯夫人臉色鐵青,想要罵人,可是卻被阮白虞堵的死死的,無話可說。

    林霜嬌嗔了一眼阮白虞,無關痛癢的斥責一句,“你這丫頭,江侯夫人怎麽說也算是你長輩,就算她教子無方你也不能擺在明麵上說啊。”

    “伯爵夫人說的是,虞姐還是個孩子呢,江侯夫人就不要和她計較了。”曹侯夫人笑著開口,“小孩子不懂事,咱們大人可不能不懂事。”

    不少婦人看著憋屈的江侯夫人掩嘴悶笑。

    難得啊,這位耀武揚威的江侯夫人居然在一個小輩身上吃虧了,說出去可就搞笑了。

    不過,這位默默無聞的阮三小姐真不是個善茬啊。

    嗬,也是,人家父兄如此厲害,外祖父又是首屈一指的護國公,區區一個江侯夫人,確實是不需要放在眼裏的。

    況且這事還是江侯夫人先挑起來了,阮三小姐她也不過是反擊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小孩子不懂事,都要嫁人的年紀了還是孩子呢,哼。”江侯夫人冷哼了一聲,“既然是小孩子,那這種場合不應該讓一個小孩子來,免得鬧出笑話丟了長平候府的臉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彎眸一笑,“江侯夫人說的很有道理,這話我記下,下次若是家裏無長輩可以前來,我就回絕了,絕對不會再出來赴宴,免得鬧出事來,丟了長平候府的顏麵。”

    看似溫順的話,卻是帶刺的。

    就開宴的那段時間,阮白虞所表現出來的那是然多少人稱讚,她要是都能丟了長平候府的顏麵,那這在做的多數就不用出門了。

    江侯夫人接到那些主位貴夫人的目光,心裏越發不喜這位阮三小姐。

    吃過飯,一群人移步到後院賞花。

    看著院子裏的山茶花,阮白虞索性找了一處亭子坐著,懶得和去江侯夫人的找晦氣。

    “這江侯夫人也是委實過分。”周清菏走進來彎腰坐在阮白虞身邊,“你雖然年紀小了一點,但是這行事作風也是一般人難比得上的。”

    阮白虞看著給自己憤憤不平的周清菏,無奈開口:“菏姐,無事的,反正長平候府和江侯府也沒有多大的幹係。”

    周清菏見她真沒有生氣的樣子,暗暗鬆了一口氣,“那就行。”

    兩人坐著閑話了半天,一位身穿粉色羅裙的女子帶著幾個婢子朝著這邊走過來。

    周清菏抬頭看去,隻見一位梳著婦人發髻的女子在不遠處,一顰一笑自有自己的風情。

    “這是?”周清菏側頭去看阮白虞,見她一臉茫然,才詢問起自己的丫鬟。

    綠屏屈膝一禮,“應該是江世子的最受寵的那位側室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周清菏不解的發問了一句,打量了半晌收回目光和阮白虞開口,“生的倒是很不錯。”

    “確實。”阮白虞應了一聲,捏著帕子掩嘴,藏住嘴角一抹譏誚。

    綠屏屈膝一禮,“這位夫人名叫趙雪,是江世子最喜愛的一位側室,出身低微,江世子一心想讓她做世子妃的位置,奈何江侯爺和江侯夫人不同意,此次宴會說白了也就是給這位江世子挑一位世子妃。”

    周清菏擰眉,“可真是……,隻怕被利益迷昏頭的人真會把自己的女兒送來跳火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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