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公主笑了笑不曾說什麽。

    沒一會兒,阮沐初就被喊進來了。

    見長公主身邊的阮白虞,阮沐初不動聲色是上前問禮。

    當說起和阮白虞一同打馬球的時候,阮沐初心思一動。

    她一臉無奈的看著幾位得罪不起的大佬,屈膝一禮,“這還真是不巧了,臣女和永昶侯約好了教授馬術,今天怕是不能和家妹聯手打一場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還真是可惜了。”長公主也不為難阮沐初,而後側頭看著阮白虞,“小姑娘家家的也不能悶著不是,我那兒子雖然呆頭呆腦的,不過馬背上的功夫還是學過幾年的,阮三小姐若是不嫌棄,就和犬子去打一場玩玩。”

    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,阮白虞也不好在推諉,隻好應下,“恭敬不如從命,隻盼到時候君公子不嫌臣女愚鈍。”

    長公主的兒子隨長公主姓君,單名一個深字,表字好像是歸俞。

    這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。

    君深是近一兩年才回京城來的,平日裏都是跟著他父親四處走動曆練。

    沒一會兒,一位身穿藍白色衣衫的少年走進來,墨發用銀冠束起一半,衣服上的紋路極近單調。

    “兒子見過母親。”君深抬手一揖,而後向君離和幾位堂哥問安。

    “免了。”長公主笑了笑,拍拍阮白虞的手背讓她過去。

    “這位是長平侯府的阮三小姐,小姑娘閑不住,你帶她去馬場上玩玩,記得照顧好人。”

    君深目光平淡,規矩的抬手一揖,尊敬開口,“是。”

    說完,依照著禮數將阮白虞邀出去。

    阮沐初和鬱五淵上來,見阮白虞由素梅係著攀膊,當即眉頭微微一蹙。

    “你還真打算去打一場?”阮沐初將阮白虞拉到自己身邊來,低聲開口,“你傷都沒好,幹嘛要去逞強!”

    鬱五淵見一邊神色薄涼的君深,垂眸負手沒說什麽。

    “長公主盛情相邀無法推諉,你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阮白虞抬手拍了拍阮沐初的胳膊,抬頭看了一眼君深,走到馬背麵前翻身上馬。

    兩人騎馬拎杆到馬場上。

    隨著敲鑼之後,君深丟出“跟好。”兩個字就縱馬而去了。

    阮白虞默默的跟在後麵,手裏的杆子似乎成了擺設品。

    馬場的局勢見見分明起來,君深完全是把對麵壓著打,一個球都沒有讓他們進。

    “阮三小姐你躲在君公子後麵是什麽意思?你要是不會打馬球就不要來濫竽充數!”卓琪看著完完全全算是躺贏的阮白虞,高喝了一聲。

    阮白虞扭了一下自己的手腕,看著對麵明豔的少女,喝了一聲騎馬上去,一個側翻身,手裏的球杆一揮。

    馬球被擊起朝著君深飛去,被層層截住的君深反手一杆將馬球打到洞裏麵。

    阮白虞看著卓琪漲紅的臉色,坐在馬背上慢條斯理開口,“唉,卓小姐真是不懂我一片苦心,不是我不出手,我隻是覺得有君公子一個人就好了,我要是再出手你們輸得會更難看。”

    別說是卓琪氣的不行,就連君深也覺得這位阮三小姐囂張得有點過分,雖然她有這個囂張的資本,但是否能低調一些。百度一下“嫡女的嬌寵日常傑眾文學”最新章節第一時間免費閱讀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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