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瀲被他吻的有些呼吸不過來，他看著眼前的男子，用盡力氣將他推開了一些。
大口大口的喘著氣，看著麵前還想繼續的沐白，說道：“沐白……你先等等……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沐白看著他，眉頭微挑，道：“你要說什麽？”
鳳瀲抬眸看著他，深吸了一口氣後，說道：“我當初……是因為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他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，抬頭看著沐白，滿臉疑惑的看著他。
沐白抬手摸了摸他的臉，笑著說道：“你想說的事情，我都知道，畢竟你的記憶，我都看過了。”
他知道他的所有過往，知道他的所有事情。
聞言，鳳瀲臉微微紅了起來，雙手握著，抬頭看著他，說道：“那你……你會不會覺得……我有點對你癡心妄想什麽的？明明我是你最崇拜的神，居然……居然喜歡你。”
沐白抿唇一笑，低頭低著他的額頭，說道：“不會，對我而言，你是我的神，也是我的救贖，現在是我最愛的人。”
說完，低頭又親了上去。
他小時候，喜歡去一個泥廟，因為身份，他總是被旁人排擠，都說他是野孩子，說他母親不要臉。
他就喜歡待在那個泥廟裏麵，跪拜著一個畫像已經看不清樣貌的神。
求著那個神帶著他離開這個世界。
那個泥廟被荒廢了很久，除了他也沒有人來打掃，他被帶去都城隻之前，那個地方都是他在打掃。
有一次或許是太累了，他直接蜷縮在草鋪上睡著了。
睡的迷糊之際，感覺有人在自己的身側。
睜開眼，便看見一位青衣出塵的男子坐在窗戶邊上，手上拿著酒葫蘆在那喝酒。
當時懵懵懂懂的，他還問了一句：“你是何人？”
“我？”他的聲音如同山中清泉，隻聽他笑了一下，說道：“吾天上鳳霞上神。”
鳳霞……鳳霞？
他知道這裏是鳳霞神殿，他撐著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，看著坐在窗戶上看不大清臉的人，說道：“鳳霞上神……你說為何……為何我的命是如此？為何我的母親要生下我？”
當時沐白沒有回應，隻是走到了他的麵前，摸了摸他的腦袋。
沐白的指尖是溫暖的，溫暖了他一整顆心。
之後他成了沐白，才知道其實曾經的沐白一直都在看著自己，看著他的成長。
直到那次他躺在地上，看著他從天而降的時候，那時候便就一見傾了心。
至此他人也入不了自己的眼。
他鬆開鳳瀲，滿眼都是期望，道：“我可以嗎？”
鳳瀲抬頭看著他，抿了抿唇，別過臉有些害羞的說道：“可……可以……”
沐白抿唇一笑，抱著他朝著他那邊走去。
他將思念融於動作，隻是動作有點過大，讓鳳瀲第二天都沒有醒來。
說實話……他一直覺得自己比沐白年長，理所當然是在上麵的那個才是。
為何……
他捂著自己的腰，本是想爬起來，卻又沒有辦法爬起來。
而沐白，則是靠在邊上，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