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前兩年的閉關，又是什麽？
他閉關出來之後，靈力有顯著提升，這可不就是一件好事麽？
聞言，花卿月抬眸看著她們，說道：“為何你們有一種在為我默哀的感覺？”
“…………”
花卿月坐起身，看著她們，說道：“其實我沒多大感覺的，隻要他能好好修煉就行了。”
聞言，其他三人臉上帶著尷尬。
她們還以為花卿月因為玉竹閉關而不開心呢……
然而花卿月並沒有不開心，反而在逗閻清檸跟閻清玄很開心。
蘇鶯婼見狀，看著閻清檸，眸子中帶著幾分溫柔。
沒想到……還是在搖籃裏麵的嬰兒，這往後就是自己的兒媳婦了。
司空凜宸三人很晚回來，回來的時候就各自領著自己的人回屋子了。
“寶寶跟閻公子來這裏過新年，是之前跟你有什麽約定麽？”
蘇鶯婼走在他的邊上，抬頭看著他，問道。
這話在三個月前他們來的時候就想問了。
不可能他們就是想來就來了吧？
聞言，司空凜宸看著他，輕笑了一下後，說道：“當真是什麽事情都瞞不到愛妃。”
他歎了口氣，牽著蘇鶯婼的手，說道：“當初跟那小子約定的事情多了去了，什麽遇到心愛之人送上我們第一次見麵時的璀璨星空，還有什麽與心愛之人白首偕老。”
“這次也是很多年前的約定了，遇見摯愛，自然是要坐在一起，一同開心。”
聞言，蘇鶯婼倒是明白了。
抬眸看著司空凜宸，說道：“今早小白親自領罰，聽人說你私自放水了？”
聞言，司空凜宸眉頭一皺，怒斥道：“是哪個最賤的瞎說……什麽大實話？”
他看著天上雲霞，說道：“本尊若是不放水，司寧白後麵肯定會跟本尊哭，本尊最煩他哭了。”
一個大男人的，從小到大受了什麽委屈就哭，就連說他幾句都能哭上半天。
受不了受不了！
聞言，蘇鶯婼好似明白了什麽，輕笑了一聲，道：“莫不是小白就是因為跟月兒一樣愛哭才收買你的？”
“才不是。”兩個人說著說著，就回到了屋子：“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了，當初若不是因為他哥哥為了保護他殺了另外一個可以成為鬼使的人，他也不會成為鬼使。”
雖然……他可以重新來一次試煉，但他懶啊！所以就不顧那些長老的反對，把鬼使的位置給他了。
幸好司寧白這幾萬年來都沒有讓他失望。
蘇鶯婼看著他，抿唇笑了一下沒有說話。
其他六州的鬼使五千年換一次，唯獨他的鬼使這幾萬年來不但沒換，甚至一躍而上成了兩個長老。
她早就聽說，他從未選過黑白無常，往年以來都是他自己親自出去收鬼，之後被那些長老們勸解才無奈之下立的黑白無常。
司寧白跟司平瀾會到現在這個位置，都是因為司空凜宸不想讓他們被換下去，也不想看他們死。
他的黑白無常隻能是他們二人，也隻有他們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