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司平瀾搖了搖頭,淡淡的道:“你若想跳,你可以回屋,單獨跳給我看。”

嗯……洛白會跳舞,他不想跟其他一起分享他的舞。

聞言,洛白笑了笑,道:“好。”

兩個人並肩上了樓,塵煙跟鶴方卻留了下來。

因為……他們莫名被點了。

唉……

兩個人剛上樓,就看見有幾個看起來是侍從的男子站在門口。

洛白眉頭微皺,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,對著身側的司平瀾道:“公子,你今晚……單獨睡吧。”

司平瀾眉頭微皺,滿臉疑惑的看著他。

然後就見洛白垂下眸,轉身就走了。

這時他才察覺那門口的侍從的不對勁。

但洛白此刻已經走進去了。

洛白進去的一瞬間,就將門給合上了。

他看著垂簾下,躺在自己榻上的男子,眉頭微微一皺。

“聽聞,有一個人連續包了你三日,又包了你七日,今日還帶你出去玩了?”

洛白抿唇,沉默了一會後,諂媚著笑容,道:“越王誤會了,那不過……是個有錢沒腦子的人罷了。”

“噢?”白崇眉頭微挑,掀開了簾子,看著洛白身上裏三層外三層的衣服,忽的有些不爽,道:“可你是否忘了,本王才是你的最大金主?”

洛白垂眸,淡道:“未曾忘記。”

白崇輕笑一聲,靠在榻上,道:“穿這麽多,還不快脫了?”

聞言,洛白深思了一下,抬手放在自己的腰間,扯開了腰帶,然後一層一層的將衣服給褪下。

白崇見狀,眸子中帶著幾分笑意。

無意間看見他脖子上的紅印,眉頭微挑,道:“看來,那位金主對你挺溫柔的。”

洛白手微微一頓,抬眸看著他,將自己最後一件衣服也脫了。

他的身上還有跟司平瀾交合的痕跡,或許是太狠了,現在都沒有消散下去。

見狀,他挑了挑眉,道:“過來,像之前那樣服侍本世子,這樣……本王可以給你更多的錢。”

洛白手緊握,抬腳慢慢的走上前。

到屋子中間的時候,身後的門突然間就被踹開了。

然後一件衣服從上落了下來,罩在了他的身上。

洛白看著突然進來的司平瀾,眉頭一皺,道:“你進來做甚?不是讓你……”

“閉嘴。”司平瀾好像生氣了,直接凶了洛白一句。

白崇看著進來的人,瞧著他人長相,輕笑了一聲後,道:“洛白,這是你兄弟?”

洛白抿唇,否認道:“不是。”

他這種身份,怎麽會是司平瀾的兄弟?

聞言,白崇嘴角微揚,嘲諷道:“也對,像你這種賤狗,隻會在人家胯下求生活的人,怎會有親人呢?”

洛白的手緊握,明明很生氣,但卻又不能拿他怎麽樣。

然而,他不能,司平瀾卻已經上了。

司平瀾下一秒出現在白崇的麵前,伸手直接拉著他的頭發,將其從榻上扔了下去。

白崇被摔的有些懵,正準備站起來的時候,一把劍就抵住了自己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