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洛白就在酸痛中起身。

爬了起來,看著自己手上紗布,還有身上的傷口莫名其妙的好了,心中疑惑。

手捂著自己的頭,開始回想。

昨晚上……嘶……

昨晚上發生了什麽來著?他不是不動的麽?怎麽就突然狼性大發似得,將自己給乒的。

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,看著身上曖昧的痕跡。

也是覺得莫名,他這次竟不覺得惡心?

“洛白公子,司公子吩咐奴婢給您準備了洗澡水,可需要現在提進來?”

聞言,洛白抿唇,道:“送進來吧。”

雖然不嫌自己身上的痕跡,但這汗味總得洗一下吧。

那丫鬟聞言,跟著幾個男子走了進去,到了屏風後麵,將水倒了進去,準備好了一切後。

轉頭對著榻那邊道:“洛白公子,水已備好,奴婢就先退下了。”

完就走了出去。

還順便的將門給關上了。

洛白從榻上下去。

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,走到木桶的邊上。

隨後直接坐了進去。

溫水讓他疲倦的身子瞬間得到了緩解。

合上眼,忽然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。

“呃……公子……出去一些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公子……”他坐在司平瀾的身上,眼神迷離的看著他:“公子~我好看麽?”

“好看。”

“白最好看。”

白……

洛白睜開眼,看著前方的畫,歎了口氣。

這個稱呼到是別致,但為何……

有一種他在叫別饒感覺呢?

“洛白哥哥。”

忽的門外響起了塵煙的聲音。

他側眸看向屏風後麵,淡淡的回答道:“怎麽了?”

塵煙站在門外,抿了抿唇,道:“洛白哥哥,你在做什麽?我可以進來嗎?”

“等等。”洛白簡單洗了一下後,換上一件白色的衣服後,打開了門

他靠在門邊,手拿著煙鬥,吸了一口後,輕吐出了白色的煙霧。

塵煙見狀,眉頭微皺,道:“洛白哥哥,你這受了傷,還是別抽這個吧。”

“怕什麽?又不會死。”洛白回懟,接著道:“你來找我可是有事?”

塵煙看著他,無意間就見到了他脖子上的曖昧痕跡。

抿了抿唇,道:“你昨夜都受傷了,你還接他的客……你身子不要了嗎?”

聞言,洛白輕笑了一下,將自己的衣領向上拉了拉,道:“也就一次,就讓我睡了,沒做什麽別的過分的事情。”

聽著這話,塵煙才安心了下來,他看著麵前的洛白,道:“今日一大早,他去找鶴方,問你一大堆你喜歡什麽東西,聽的我都起雞皮疙瘩了。”

洛白眉頭微挑,道:“還有這事?”

“嗯嗯!”塵煙點零頭,看著他,眉頭皺了皺,道:“對哥哥你上心的人我也見過不少,但對你這般上心,會問你這些東西的人,我是真的第一次見。”

他癟嘴,靠著他的耳邊,道:“他該不會是斷袖吧?”

聞言,洛白突然間笑了起來,道:“塵煙你莫不是傻了?來這裏找男饒,除了斷袖和想找樂子的,誰會搭理我們?都去對麵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