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愈合能力不強,再加上這臉上的傷口是用玄鐵所做的武器所傷。

他的自愈根本就不起作用。

司寧白捂著自己的臉,狀態有些崩潰。

司平瀾見狀,下意識的將他拉到懷裏抱著,抬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,道:“我們去找姐,姐會有辦法的!”

司寧白沒辦法思考,甚至都不知自己是得罪了誰?他為何要對自己的臉下此狠手?

司平瀾在屋內陪著他,而行刺之人此時正在外邊看著他們二人相擁。

到鄰二日一早,司平瀾連晨會都沒有去,就直接帶著司寧白去了花卿月那裏。

花卿月還沒睡醒,就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。

她收拾好自己,打開門一看,就見司平瀾跟司寧白站在門外。

司寧白站在後麵,手上拿著一塊布擋住了自己的容貌。

花卿月見狀,歪著腦袋,道:“你們怎麽這麽早的就來了?”

看著司寧白,道:“白你大白的,拿個布遮著臉做甚?”

司平瀾抿唇,看了眼司寧白,隨後才回答道:“姐,白他……”

他將事情跟花卿月了一遍。

花卿月看著司寧白露出的半邊傷口,表情驚了一下。

之後沐白來找她們閑聊,正巧不巧的就見到了正在給司寧白治療臉的花卿月。

他打開折扇,慢悠悠的走到了蘇鶯婼的身側,看著司寧白的那半張臉,滿臉驚訝的道:“白這是被人毀容了?”

“嗯。”蘇鶯婼簡單應聲,端著茶輕抿了一口,道:“用的還是玄鐵,專門克鬼的武器,看來是白得罪了何方神聖,被報應了?”

司寧白搖了搖頭,道:“我不知道……我沒看清那個人長什麽樣,他就跑了。”

聞言,沐白眉頭微挑,道:“前你哥被表心,今你臉就被毀容?這……”

司寧白皺眉,一語不發的坐在那。

蘇鶯婼看著司寧白的半張臉,忽然覺得他有點可憐。

花卿月看著他慢慢愈合的臉,再用了些靈力,注入了他臉上的傷口。

今日的晨會也不安寧,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冒出。

司平瀾跟司寧白的事情也被他們那些長老知道了。

此時正在一個個的指責敢來晨會的司平瀾不安好心。

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下得去手,甚至的更難聽的就是司寧白本就是個官。

喜歡男子也正常,一定是他勾引的自家哥哥。

司平瀾站在那,身側的手緊緊的握著。

時剛見狀,搖了搖頭,好似無心的道:“若黑鬼使本就喜歡男子,便早些才是,這樣也不用女一直為你守身如玉,她知道這件事之後,她險些就要跟我鬧自殺了!”

司平瀾依舊站在那不動。

而上麵的司空凜宸見狀,眉頭微微一挑。

好似在看司平瀾的忍耐力。

忽的一個鬼官走了出來,對著司空凜宸道:“陛下,黑鬼使跟白鬼使心思不純,欺上瞞下此乃大罪啊?”

“此大罪,理當嚴懲不貸,以示效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