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金子總會發光，神後殿下還是不要謙虛為好。”
聞言，蘇鶯婼抿唇輕笑了一下，看著空凝，回答道：“巧了，我確實就是隻會武功，琴棋書畫女紅樣樣不通，空凝公主滿意這個回答嗎？”
空凝臉色一沉，看著蘇鶯婼那不給麵子的樣子，尬笑了一下沒話。
蘇鶯婼見她不了，扭頭看著身側的司空凜宸，很認真的問道：“那日宴席，你是不是也在？”
聞言，司空凜宸愣了一下，一臉無辜的道：“鶯婼你什麽？”
蘇鶯婼皺了皺眉，看著他，很認真的道：“我還在夜王府的時候，那晚皇上生宴，你是不是在？”
除了他在，聽見了這個曲子，她根本就想不到司空凜宸怎會知道這首曲子。
這可是她們準備了兩個月的舞蹈，一個月的曲子，最後才在那日生宴上才有的伴曲，司空凜宸若是不在場，他又怎會知道這個曲子？
那一年半……司空凜宸真的就沒有回去看她嗎？
“鶯婼……”他抿唇，看著蘇鶯婼那一臉認真的模樣，一時間不知是該撒謊還是該承認。
他不在？那一年半，他無時不刻的都想出現在她的身邊，看著她變得冷漠，變得不近人情的時候……他就一直不敢出現在她的麵前。
他在，那晚他確實在，一直躲在暗處，在白夜晨、淩昭雪，甚至在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，躲在一個角落，靜靜地看著蘇鶯婼展現風采。
他看著蘇鶯婼眼底的耐心慢慢變少，才道：“我在……當時你喝醉被玉竹帶回去的時候，那晚也是我在照顧你。”
那晚？
蘇鶯婼皺眉，看著司空凜宸眼中帶著幾分驚訝。
那晚明明就是顧悠……是玉竹一直在他的身邊照顧她才對？
不對……
她這時隱隱約約想起，她抱住那晚的顧悠的時候，她聽見顧悠喚了她一聲“阿瑩……”
那時候她還以為是顧悠嫖嘴了，還把他訓了一頓。
“你方才喚我什麽？顧悠你膽子大了是不是？我可是你姐！阿瑩豈是你能喊的？！”
“那是你大哥……”流螢頓了頓，最後苦笑道：“可你大哥也不在了，他把我丟下自己走掉了……”
她完這些話，也沒聽見顧悠話，就直接抱著他哭了一整晚。
那晚的人……不是顧悠？是司空凜宸變的？
那晚她抱著哭了一晚上的人，是司空凜宸？
她看著司空凜宸，皺了皺眉，將臉別開，罵道：“笨蛋。”
聞言，他也沒有生氣的意思，甚至還很開心，上前抱住蘇鶯婼，笑著道：“鶯婼，你沒生氣吧？”
蘇鶯婼靠在他的懷裏，搖了搖頭後，道：“我隻覺得你是個白癡，你就讓我抱著你一晚上？然後對著你吐槽了你一整晚？”
“嗯。”司空凜宸應聲，抱著她輕聲道：“本尊當時看著你在氣頭上，這不就隨你開心去了嗎？不過鶯婼……”
頓了頓，接著道：“你居然看見我還主動的抱上來了？當時我可是很吃醋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