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鶯婼扭頭看了眼司空凜宸，隨後又扭頭看著華裳，道：“我這人最嫌事情麻煩，還請華裳上神快些做決定才是。”
華裳看著她，臉色鐵青。
而那些神族長老跟官員聽見這話，瞬時間覺得蘇鶯婼這個人很是通情達理。
其中一個開口道：“對啊！華裳上神！你可以去問心台自認清白，屆時什麽有假，便都水落石出了。”
這話一，坐在上麵的白雲傑瞬間覺得……神族這些神官，自己是不是應該要重新篩選一下？
雖然神界幾位位高權重的大長老和個別幾個神官沒來，但這幾個……當真是非常的像一個牆頭草。
他坐在那沒話，緊緊地等待著蘇鶯婼他們的決斷。
花卿月看著蘇鶯婼，眸子中帶著幾分欽佩。
華裳看著周圍紛紛遞來的目光，最後道：“我去便是！”
抬眸看著蘇鶯婼，眸子中帶著幾分怒意。
隨後轉身，直接朝著問心台的方向走去。
之後那些人陸陸續續的都跟了上去，到了問心台前。
華裳看著那個台子，忽的想起了曾經司空凜宸在上麵被挖心的場景。
那一瞬間，自己後怕了。
她咽了咽口水，轉身看著身後的司空凜宸跟蘇鶯婼手牽手恩愛至極的模樣，眸子中帶著幾分難過。
她眼中含淚，道：“阿琛……”
司空凜宸看著她，眸子中不帶任何的感情。
華裳見狀，眼中含著淚水，道：“其實不需要上問心台，我撒謊了。”
蘇鶯婼聽著她的話，還以為她要自認清白了，誰知就聽見了她接下來的一句。
華裳將臉上的淚水擦掉，道：“當初……有件事想必沐白跟玉瑩上神都知道吧？”
花卿月跟沐白愣了一下，一時間沒想起她的是什麽事情。
“有一次阿琛同我都喝醉了，不心……心奪了我的身子，那一晚我跟鬼帝都在一個屋子裏，想必玉瑩上神你還記得吧？”
華裳完，在司空凜宸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，撩起了自己的衣袖，將自己左手手臂露了出來，白皙的手臂上，少了個東西。
比如守宮砂。
司空凜宸臉色一沉，道：“你又在瞎扯什麽？！”
聞言，華裳滿眼帶淚的看著他，聲音哽咽的道：“我胡？對！我胡什麽啊？！你是鬼帝我是上神，當初的事情確實有很多人不知道，但是那晚你做了什麽……你理當清清楚楚！”
聞言，司空凜宸頓時慌了一下，扭頭看著蘇鶯婼那平淡的模樣，道：“鶯婼本尊沒有！”
蘇鶯婼看著華裳的手臂，扭頭看著司空凜宸，眼底帶著幾分失落。
司空凜宸見狀，眉頭皺了皺，道：“鶯婼……你你信本尊的……”
蘇鶯婼將頭扭過去，一時間不知該些什麽。
這一瞬間，那些原本站過來的神官，又重新站回了華裳的那邊。
“鬼帝陛下，做事得負責啊……”
“華裳上神既然都將這種事情出來了，鬼帝您在反駁又有什麽用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