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平瀾跟另一個女子手牽著手,身側還跟著一個男孩。

司寧白眸子微怔,下意識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,道:“滾!滾開啊!”

那人見狀,眸子中帶著幾分笑意,道:“司寧白啊司寧白,其實你從出生起,就是個錯誤,誰讓你出生的這麽慘,誰讓你沒有能力外出賺錢,才被自己爹娘給賣掉的?你那時候多無助……多可憐啊……那你那個哥哥呢?他又在何處?”

聞言,司寧白抬手捂著自己的耳朵,不想去聽他的話,可他的聲音卻源源不斷的在他的耳邊徘徊。

“你瞧瞧……沒人會在乎你,你又何必這麽在意這個世界和你自己呢?”

司寧白愣了許久,看著麵前的男子,一時間不知該些什麽。

好像……他得……挺對的……

他緩緩的將手給放了下來,看著麵前的雙目逐漸無神了下去。

司平瀾見狀,頓時慌了。

這樣下去……白他會……

他抿唇,也不顧司寧白能不能聽到,用著他們倆之間的一點契息,喊道:“白!哥哥在!哥哥一直在!白你要活著!你忘了嗎?你還要給哥哥穿一次嫁衣啊!弟弟!”

司寧白再快完全陷夢魘的時候,他好似聽見了最後一句話。

那就是司平瀾喊的最後兩個字。

哥哥……

他手指微微動了動,抬眸看著麵前的心魔,張嘴道:“不……哥哥沒有丟下我……”

哭喪棒出現在自己的手上,他將它拿了起來,直接打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
“噗……”

他吐了一口血,單跪在地上,雙手撐著地板,看著手上的哭喪棒,嘴角揚起了一抹笑。

“咳咳……”

他咳了兩聲,抬頭看著麵前的心魔緩緩消失,在看著身側成了一片混沌,隨之出現的一道門。

起身撐起自己的身子,慢慢的朝著那扇門走了過去。

花卿月在台階上走來走去,走著走著,一個身影突然間出現在了她前方。

扭頭,看去,就見司寧白直接坐在霖上。

花卿月見狀,眸子中略過一絲驚訝。

好似沒有想到第一個出來的會是他似得。

走到他的身邊,也顧不上他頭發的顏色,看著他胸前的傷口。

道:“你這傷口怎麽回事?”

司寧白看著她,直接整個人癱在霖上,抬手捂著自己的臉在那笑。

可聽著……又像是哭。

花卿月眨了眨眸,也顧不上他了,直接運起靈力,開始治療他的傷口。

司寧白躺在地上,看著上的混沌,道:“姐……你有吃的嗎?”

聞言,花卿月收回手,從自己衣服裏拿出來了一個餅遞給了他:“你上次給我的,我沒吃,你若是餓了就吃了吧。”

司寧白坐了起來,拿著那塊餅直接往自己嘴裏塞。

這時花卿月才發現他的頭發……

她眨了眨眸,像是開玩笑的道:“白,你頭發跟我一樣了呢?”

聞言,司寧白將餅咽下後,道:“這不跟姐一樣了嗎?”

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頭發怎麽回事,好似……就那樣白了?

額……

不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