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凜宸側身看了他一眼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，但沒有回答他的話，而是直接離開了。
玉竹看了眼致空之後，抬起手行禮，然後就跟著司空凜宸走了。
兩個人去了一個茶樓裏麵。
所謂的客人不是他，而是另外一個人。
他們走進一個雅間，看著坐在椅子上好似是在等他們的莫郎，抬腳走到了位置上坐下。
莫郎見他坐下，抿唇一笑，起身給司空凜宸倒了一杯茶，隨後又給玉竹倒了一杯茶。
司空凜宸看著茶杯裏的茶葉，語氣慵懶的道：“吧，你真實身份，到底是什麽？”
聞言，莫郎的手頓了頓，坐回位置上後，翹著二郎腿，道：“陛下若是想知道，去查不就好了？”
司空凜宸眉頭微挑，把玩著左手食指上的戒指，語氣冷冽的道：“本尊想查的話，恐是你家底都保不住了吧？”
麵前男子輕輕的笑了一下，沒有話。
玉竹看著僵持不下的兩個人，就乖乖的坐在那不話。
司空凜宸見他不，低頭笑了笑，抬眸，看著他的模樣，語氣淡然的道：“本尊若是沒有猜錯，你是因念而生，這個念想是誰……本尊也知道，你三番兩次的接本尊的妻子，可是想從她身上知道什麽？”
聞言，莫郎輕笑了一聲，將手上的杯子放下，抬眸看著他，道：“我確實是因念而生，因一時貪念？還是一時愛念？這為誰而生，這麽多年……這份念想，我早就斷了，否則陛下覺得……我不會趁機和你搶？”
司空凜宸嘴角揚起一抹笑，語氣慵懶的回了一句：“你也搶不過。”
莫郎神色微微頓了頓，握著杯子的手摸了摸杯壁，眸子中帶著幾分傷感，道：“曾經的你以為，你給她每一世都安排的妥妥當當，可是沒有想過，有一……有一個人會因為她成了一隻鬼？”
聞言，司空凜宸眉頭微挑，輕笑了一聲後，道：“本尊確實沒有料到這一點，讓閣下飄蕩了幾千年，是本尊的疏忽，不過……”
頓了頓，將手上的戒指拔了出來又放了回去，抬眸看著對麵坐著的男子，道：“你能不爭不搶，還幫本尊去找一些本尊懶得找的東西，可是想從本王這裏拿些什麽東西？”
他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，語氣慵懶的道：“出來，本尊若是心情好，不定會幫你實現。”
聞言，莫郎看著他笑了笑，道：“我……什麽都不想。”
他的妄想，司空凜宸也不會答應他。
司空凜宸就像是看懂了他的想法，眸子微微一眯，道：“你若是能過雷劫，再過了本尊的幾個試煉，這鬼帝之位，本尊就讓給你。”
聞言，莫郎沉默了許久，看著前方的司空凜宸，抬手行了個禮，隨後就起身離開了。
坐在邊上一直沒參與對話的玉竹終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：“他是誰？什麽念？那是什麽？”
聞言，司空凜宸無奈歎了一口氣，道：“他是你姐姐某一世的未婚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