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她的回答，莫郎眸子中略過了幾分笑意，語氣慵懶的道：“有時候，是敵是友這件事，並不重要，殿下隻要記著，我不會害你，也不會害鬼帝。”
“那莫獄依呢？”蘇鶯婼將心中的疑惑了出來。
她一直很好奇，莫獄依忘記的是什麽東西，她的記憶為何會被莫名的篡改。
聞言，莫郎抬眸看著她，眸子微微一眯，道：“有些事情，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，畢竟這若是被她知道了，對她來也不過是一個打擊。”
他從衣服裏拿出來了一本冊子，放在桌上後，推到了她的麵前，隨後慵懶的道：“當年地初開之時，生了九位上古神，從上古到現在，經曆了一次神魔大戰，當初魔族一心想統治七洲六界，戰敗之後魔族隕落，而當時的地府還一直都是群龍無首的狀態，在鬼帝成為真正的鬼帝之前，還有一位競爭者，那就是另一位鬼神之君，也是後來被鬼帝封印的那位。”
“名叫崇川，現如今他從封印之地逃脫，現在沒有蹤跡，而我再不就之前，又查到了一件事情。”
聞言，蘇鶯婼眉頭微微一皺，見他不話了，接著問道：“何事？”
莫郎嘴角揚起了一抹笑，道：“那位鮫人族的公主，在他魂魄最弱的時候，將他給吞噬了，而鮫人族最擅長的就是幻境之術，我的兄長，就是被她殺害，所以殿下，我是敵還是友呢？”
蘇鶯婼抿唇，看著麵前的男子。
心中確實很明確他是敵人還是朋友，但是……
她看著桌上的冊子，道：“那這件事，阿宸可知？”
莫郎一隻手撐著下巴，眼中帶著幾分笑意的道：“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鬼帝啊，怎麽會不知道這件事呢？殿下，色不早了，莫郎就不多留殿下了。”
蘇鶯婼抿唇，看著莫郎起身，拿著那本冊子將其收了起來：“多謝。”
丟下這兩個字後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。
莫郎看著她的背影，微微垂眸，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蘇鶯婼走在去宮門口的路上，看著身側一蹦一跳的花卿月，抿了一下唇，道：“月兒，你是上古神，你可知神魔大戰這件事？”
“知道呀。”花卿月應聲，抬眸看著空，道：“那次大戰，死了很多神，也死了很多妖，當時哥哥還不是最強的時候，那時候也是我剛認他為哥哥的時候。”
扭頭看著她，道：“那時候我還隻是個神，沒到上神，哥哥當時帶兵打仗的時候，可威風了！”
聞言，蘇鶯婼抿唇一笑，拉著她的手，道：“你哥哥在戰場的時候，確實很威風，不過月兒那時候那麽，也要上麽？”
“嗯啊！”花卿月應聲，回想起那次的戰爭，道：“界的神都在，當年鳳霞上神當時剛入神位，就被喊去打仗了。”
當時戰況慘烈，七州四界一片黑暗，魔族之人又多，打時場景那叫一個壯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