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螢回神,抬眸看著麵前的司空鎏琛,抿唇溫柔的笑了笑。

司空鎏琛抬手摸了摸她的臉,然後跟著她一起端起了那杯酒。

流螢端著就的手微顫了顫,自己的心口忽然痛了起來。

她眉頭微皺,隨之若無其事的將跟他將酒喝了下去。

流螢將酒杯放在托盤裏,感覺到自己的心口越來越痛,莫名的覺得很奇怪。

致空看著他們禮成,再看了眼流螢的表情,拿起酒杯,站起身走到了他的麵前,道:“鬼帝陛下,今日可要與本尊一醉方休啊!”

他暗地裏跟流螢了一句話。

流螢聽著,袖子下的手緊緊的握著一塊玉佩。

抬眸看著身側的司空鎏琛,道:“夫君……”

正準備跟致空話的司空鎏琛回頭,看著流螢,道:“怎麽了?”

流螢朝著他笑了笑,若不是臉上施了粉黛,大概她現在的模樣很嚇饒吧?

她忍著胸口的痛意,道:“我頭飾有些沉重,衣服也很麻煩,我想下去換一件……可以麽?”

聞言,司空鎏琛笑了一下,道:“好。”

流螢聞言,眉頭微微一皺,心裏同他了一聲‘對不起’後,就直接退了出去。

淩昭雪也知道她嫌棄那些很重的頭飾,所以也沒有起什麽疑心。

下麵的人都在跟司空鎏琛道喜,唯獨久覺坐在位置上,手上也不知道在算些什麽。

淩昭雪端著酒杯,走到了司空鎏琛的身側,歎了一口氣後,道:“你也終於是把阿瑩帶回家了。”

司空鎏琛聞言,抿唇笑了笑,道:“讓上神笑話了。”

淩昭雪眉頭微挑,語氣慵懶的道:“笑話到是沒有,隻是你追尋她這麽久,是怎麽保持初心不變的?”

聞言,司空鎏琛沉默了一會後,抬眸看著她,道:“她等了本尊幾萬年,都未曾放棄過,本尊不過是追隨了她五千年罷了,比起來……簡直是不足掛齒。”

淩昭雪聽著這話,雙眼頓時放起了光,看著眼前的男子,道:“幾萬年?你們的故事好似很有趣,來聽聽?”

司空鎏琛聞言,笑了笑後,默默地將話題給轉移開來。

那個故事……他隻想很久之後,告訴阿瑩……

淩昭雪看著他不願意,歎了一口氣,道:“罷了罷了~你們自己的事情,我也就不插手了。”

完,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
而另一邊,流螢回到屋子之後,心口就開始劇烈的痛了起來。

咒開始了……

不協…她……她得去神台。

她手上握著致空給的玉佩,將自己頭上的發冠一個個拆下,再將自己的衣服給換下之後,直接用靈力消失在了原地。

然後她出現在地府神台的下麵,抬手握著胸口,抬腳一階一階的走了上去。

鬼神殿這邊,眾人都在喜樂玩鬧的時候,一個侍女跑了進來。

跪在地上,對著司空鎏琛道:“陛……陛下不好了……鬼後她……她不見了!”

聞言,在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