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鎏琛很乖的張開嘴,將她手上的藥給吃了下去。

流螢端起邊上的杯子,聞著裏麵是酒,默默地將酒給倒掉了。

然後……司寧白就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壺水,還親自給她倒上了。

她將杯子放在司空鎏琛的嘴邊,看著他將水喝下去。

再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後,拿起了那碗粥遞給了他。

司空鎏琛看著那碗粥,伸手準備去接,誰知一個手抖,險些將碗打掉了。

流螢握住他的手,總感覺他身上的溫度有些不對,時而熱時而涼的。

她細眉微皺,將粥接了過來,舀了一勺之後,遞到了他的嘴邊。

他看著她,一勺一勺的將粥給喝了下去。

這全程,流螢沒有對他過一句話。

但他覺得……她還願意關心自己……那就足夠了。

粥見底,司空鎏琛的臉色也逐漸的好了起來。

流螢將碗放在桌子上,眼神淡淡的看著他,道:“待會宴席結束,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,若你不清楚,我們的婚約,就不做數了。”

司空鎏琛愣了半響,看著她起身離去,眸子中帶著幾分笑意。

她能出這番話……她心軟了……她真的心軟了……那他們……是不是還有機會?還有機會重新在一起?

司寧白看著邊上像是傻聊司空鎏琛,道:“王,下麵還有人,您別這麽激動。”

不然他都怕再下麵那些人都心中,那個高冷一世的鬼帝陛下換人了。

然而並沒有什麽用,司空鎏琛因為這句話高興了許久,等宴席結束的時候,本是第一時間就去找流螢,卻被其他事情給耽擱了一會。

就這一會……流螢就不見了。

顧悠伸了個懶腰,道:“姐,反正你出來還早,就先出去逛逛了。”

司空鎏琛聽著這話,抿了抿唇,道:“那你姐姐……了自己去了哪嗎?”

顧悠搖了搖頭,道:“你也是知道,她最見不得你作自己身子,把自己胃病折騰出來的,她當著那麽多饒麵去你麵前,現在大概是在自己冷靜吧。”

司空鎏琛抿唇,正在想她去了哪的時候,就聽有若進忘川河去了。

他本來不打算管這件事,畢竟是誰,人是生是死,掉進忘川都不管他的事情,她現在隻想找流螢而已。

然而這次掉下去的人……

正巧不巧但就是流螢。

司空鎏琛到的時候,就見流螢躺在淩昭雪的懷中,淩昭雪正在給她療傷,而邊上還跪著一個剛從煉獄受完罰回來的花宇姬。

他看著花宇姬的表情,眉頭微微一皺,道:“看來本尊給你的刑罰還是不夠?是麽?”

聞言,花宇姬滿臉都是害怕,他瘋狂的搖著頭,道:“哥哥……我沒有,我剛剛隻是不心撞到她一下,誰知……誰知她就直接掉進了……”

司空鎏琛眼神冷漠的看著他,抬手一揮,直接將他的五千修為給削去。

“把他關起來,沒本尊允許誰都不準放了他!”

花宇姬被這一拍,身上那叫一個傷痕累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