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聲,寧寶寶的木劍就飛離了她的手。

她看著自己脖子上的木劍,眉頭微微一皺。

抬眸看著眼前的顧悠,抿了抿唇,道:“我輸了。”

顧悠將劍收了起來,抬手對著寧寶寶行了個禮。

寧寶寶長舒了一口氣,走到了淩昭雪的麵前,看了閻烈一眼後,直接坐在了位置上,看著麵前的茶壺,自顧自的到了杯茶一飲而盡。

淩昭雪見狀,無奈的搖了搖頭,從衣服裏拿出來了一塊帕子,擦了擦她額頭的汗水,道:“累了吧?”

寧寶寶看著她,笑了笑後,道:“累倒是不累,對了,你們府上還有誰的武功好?我想跟他打!”

“有啊!”淩昭雪很認真的回答了一句。

“誰?”

淩昭雪看著她那一臉認真的樣子,道:“夜晨跟流觴啊!”

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,道:“你打顧悠都這麽吃力,更別流觴跟夜晨了!”

特別是流觴,那可是她都打不過的一個人。

那時候她都覺得是自己垃圾了,明明能單殺一百五十個山匪,怎麽就打不過流觴呢?

寧寶寶聞言,抬眸看了一眼她身後站著的白夜晨跟流觴,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邊上的閻烈。

道:“你什麽時候回來的?”

閻烈:“……”

感情方才看他一眼就是看看麽?

抿唇,正準備話的時候,就聽見她道:“昭雪我渾身好粘,我們去沐浴吧!”

“好啊。”淩昭雪起身,看了一眼白夜晨後,帶著寧寶寶跟流螢就走了。

閻烈見他們走了,眸子異常冷冽的看著顧悠,強忍著怒意道:“你傷了她。”

顧悠也不畏懼他的表情,但也沒有回答他的話。

白夜晨見狀,歎了一口氣,道:“既是寧姐的指示,就不必生氣了。”

聽著這話,閻烈眉頭一皺,看著白夜晨,道:“受贍換做是淩昭雪呢?”

聞言,白夜晨好似想到了什麽般,笑著道:“她當初和本王,她是個專業的殺手,被她盯上的人必死無疑,當時她第一次來,她的武器扇子壞了本王就送了她一把,她就跑去找流觴對練,打了一下午,連流觴的衣角都沒有碰到,就被打掉了手上的扇子。”

扭頭看著他,接著道:“這是她們的性格,不管是本王心不心疼,在她的眼中自己受傷便就是一次的進步。”

聽著這話,閻烈眉頭微微一皺,好似在思考什麽。

白夜晨扭頭,看了一眼顧悠,語氣淡淡的道:“受贍手,記得回去處理一下。”

聞言,顧悠抬手行了個禮,道:“是。”

看著他們轉身離去,直接撐著椅子背長舒了一口氣。

跟他們站在一起真是不習慣。

看了一眼還留著的流觴,抬手用衣服擦掉了自己額頭上的汗,道:“大哥,你沒走啊?”

流觴看著他長舒一口氣的模樣,從自己的衣服裏拿出來了一瓶藥,扯出他另一隻放在身後的手,將他手腕上綁著的帶子給拆開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