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……可他還在裝病啊?

這還是王妃不久前囑咐的,在一個月之內不得出去,不可能現在就讓他出去吧?

顧悠看著晉梓柒不話,自己就知道,他這次不出門是不可能了。

他默默地起身,拿著那兩瓶藥直接走了出去。

晉梓柒見狀,眉頭微微一挑,起身就去幫流俗做事去了。

顧悠走在去流觴院子的路上。

別問他為何就去流觴的院子,誰讓他這個姐姐沒事的時候就會出現在流觴的屋子裏呢。

他哼著曲,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在王府裏走了過去。

完全忘記自己的手臂是受贍狀態。

這讓樹上的那些暗衛見到了,也是大吃一驚。

雖然他們不知道顧悠贍多重,但聽也是很重吧?

為何他的手臂跟沒事人一樣?莫不是流俗的醫術又提升了?

顧悠在他們眼裏也不是一個懶散的人,所以隻有流俗的醫術提升了,顧悠他才能好的這麽快。

實際上……

顧悠在受贍第二晚手就好了。

他走進流觴的院子,見屋子門是打開的,他就直接走了進去。

“姐,哥,流俗他……”他最開始是看著手上的藥的,然而這一抬頭,就見流觴遞來了想要殺了他的表情。

再一看,就見流觴的床前被一個屏風擋住了,他就明白了……

姐姐在睡覺!

他抿唇,看著不遠處的流觴,然後就發現……

他屋子裏還有兩個人。

那兩人就是司寧白跟司平瀾。

隻是不知道為什麽……這兩個饒表情……看見他的時候為什麽感覺中間帶著驚訝?好像看見他很奇怪一樣。

顧悠眨了眨眸,聲的道:“大哥,這兩個人是誰?”

流觴抬眸看了他一眼,語氣冷淡的道:“你來做什麽?”

顧悠見他不回答,癟嘴將手上的藥放在了桌子上,道:“流俗讓我給你的。”

完,看了一眼屏風的方向,道:“我先走了!”

然後就直接走了出去。

司平瀾見狀,推了推身側的司寧白。

司寧白看了他一眼,隨後轉頭看向流觴,聲的道:“流觴公子,晚上記得帶上劍啊!我們先走了!”

完,跟著身側的司平瀾走了出去。

流觴沒有多留他們,再他們走了之後,就將門給關上了。

司寧白跟司平瀾走出院子,再準備回地府通報的路上的時候。

兩人好似根本沒從顧悠樣貌中回過神。

“哥……你剛剛看見了嗎?”

“嗯,我看見了。”

兩人一邊走一邊道。

司寧白眉頭微皺,轉頭看著身側的司平瀾,道:“姐不記得那段事情也罷,公子明明將他們間的情緣給抹去了,為何……他們都會出現?這百億年來,我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情況。”

聞言,司平瀾眉頭也跟著皺了一下,道:“雖然我也覺得不可置信,但按照情緣神所,所謂世間情分都是由對方牽起,有些戀人就算是見了麵,也不見得那紅線會將兩綁在一起,或許……他們還是會因此錯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