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隻手撐著牆,一隻手挑起了她的下巴,看著她那飄忽不定的眼神,俯身在她的唇上啄了兩下。

隨後將身子壓上前用力的吻著。

流螢被他突然而來的攻勢弄得有些懵,慢慢的抬手放在他的腰上,開始回應著他。

沒有一會,她就被他壓在了身下,因為門早就被關上了。

流螢看著麵前的流觴,眼神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。

流觴見狀抬手微微挑起她的青絲,輕輕的吻在了上麵,道:“快些休息吧。”

這一句話,讓流螢的一絲期待全部都沒了,看著麵前起身的流觴,自己也跟著坐了起來。

看了他一眼後,默默地褪去了自己的外衣,脫下鞋子後,躺進了榻的裏側。

想到方才的期待,自己的臉突然間就紅了起來。

她到底是在期待什麽……

抬手捂著自己的臉,下一秒就感覺身側躺下了一個人,然後一隻手就纏到了自己的腰上。

流螢一愣,轉身看著身側的閉著眼的流觴,臉頓時紅了起來。

慢慢的靠在他的懷中,聲音極其羞澀的道:“嘟嘟若是忍不住的話……其實我可以……”

“不可以。”她話還沒完,就聽見流觴來了這麽一句。

她抬眸看著睜眼的流觴,臉上劃過了一絲疑惑,道:“為何?”

流觴抿唇笑了一下,抱著她道:“我們還不知何時成親,我可不想我們還沒成親,你就懷上孕了,這樣對你的名聲不好,知不知道?”

流螢聽著這話,好似明白了什麽,笑著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流觴抬手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,道:“睡吧。”

“嗯。”流螢應聲,靠在他的懷中沒一會就睡了過去。

……

地府,花宇姬從凡間回來之後就不知道發什麽瘋,命令黑白無常直接去夜王府待著,不定能碰見鬼帝。

原因就是他今早看見了流螢,就確定那是千年前讓鬼帝迷失心竅的鬼。

司平瀾跟司寧白見他不知那件事他們也沒有多什麽,隨意應付了一下後,就直接走掉了。

畢竟那是鬼帝最愛之人,也是他們不能解釋不能回答的一個人。

“哥,我活了幾萬年,真是第一次看見像鬼神這般執著的人。”

司平瀾不語,默默地走在前麵。

司寧白見狀,癟嘴連忙跑了上去。

道:“哥,你倒是句話啊。”

司平瀾沒有理他,繼續朝著前麵走。

最後如同想到了什麽一般,對著身後的司寧白道:“你可曾記得,幾十年前,我們在一個亂葬崗看見的男孩。”

司寧白聞言,眉頭微微一擰。

這亂葬崗……

除了被鬼神嚇過的夜王之外,還有誰在亂葬崗?

眨了眨眸,細細的想了一下後,腦海裏出現了一個渾身是血,那些冤魂卻不敢接近他的男孩。

司寧白眉頭微微一擰,看著前方的黑無常,眉頭微微一皺,有些不解的問道:“你是懷疑?”

“不是懷疑。”司平瀾轉身,看著喊身後的司寧白,十分確定的道:“我是有一種感覺,當初那個男孩在被冤魂環繞在身側不敢逃跑的時候,他有一瞬間是看向了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