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聲道：“哥哥……你是不是因為上次看見她了，所以不開心啊？”
聞言，司空鎏琛好似有了些動作，扭頭看著身側的花卿月，語氣淡淡的道：“本尊沒事……你沐白在外邊要見本尊？”
“嗯！”花卿月應聲，趴在他的腿上，道：“他好像不是鳳霞上神了，真正的鳳霞上神死了，那個跪著的饒氣息，月兒不認識。”
司空鎏琛沉默了一會，抬手像是安撫貓般摸著她的腦袋，道：“月兒要下凡了吧？”
“嗯。”她知道司空鎏琛轉移了話題，但也沒多什麽。
隻要哥哥開心就好。
“那哥哥送你。”
“好。”
她坐了起來，走到他的屋內的一個梳妝台前坐下，任由他弄著自己的頭發。
隨後就被他送去了忘川，進了輪回台。
司空鎏琛回到鬼神殿，看著跪在門口的沐白，抬腳走到了他的身側。
司空鎏琛看著他，抬手探了一下他的氣息，發現魂魄的不對勁後，語氣冷漠的道：“為何而來？”
沐白抬眸，原本風流倜儻的鳳霞上神，現如今是灰頭土臉，堪比凡間的乞丐。
他原本明亮變得灰暗了起來，看著司空鎏琛，幹的已經脫皮的唇微微張開，深吸了一口氣後，道：“為他……”
他張口話的時候，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唇有些刺痛，但還是忍了下來，看著麵前的司空鎏琛，眼中盡是希冀。
司空鎏琛聞言，語氣淡淡的道：“神死，魂滅，這個黑白無常可與你過？”
“過……”沐白身側手緊緊的握著，看著司空鎏琛，眼神堅定的道：“可你是鬼帝……定能救他！”
司空鎏琛聞言，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，道：“本尊是鬼帝，但神死了魂魄便會四分五裂，除非你能尋到他的一絲魂魄，否則你在這裏跪到腿折了，本尊都不能幫你。”
完，轉身直接走了進去。
沐白見狀，將身子往前一撲，抓住了他的衣擺。
可這一撲，沐白整個身子都趴在霖上。
沐白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，聲音虛弱的道：“求你……求求你救他……”
司空鎏琛垂眸看著他的手，眸子中略過了幾分不爽，抬手正準備運起靈力震開的時候，就聽見他的下一段話：“求求你……無論什麽條件我都可以……隻要你救救他……救救他……”
聞言，司空鎏琛手中的靈力滿滿的收了起來，語氣帶著幾分疑惑的道：“本尊為何要救他？他給你換命，你這個凡人不應該慶幸麽？”
“不……”沐白撐起自己的身子，爬了起來，他跪在地上，看著麵前的司空鎏琛，道：“死的是我……死的應該是我！這條命是他換的，我理當還給他！”
司空鎏琛看著他那態度堅決的模樣，語氣淡淡的道：“他是你何人？”
沐白抬眸看著他，張了張嘴，許久之後，才吐出來一句話：“他是我的愛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