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烈伸了個懶腰,直接躺在霖上,看著上的雲,道:“他們一直讓我去找一個神,保護她,然後再將她的情劫對象給殺了。”

一隻手枕著頭,看著身側也跟著躺下來的人,緩緩的道:“阿琛,你我應該把他殺了嗎?”

司空鎏琛抿唇,語氣淡淡的道:“本尊不知……”

閻烈翻了個白眼,無力的吐槽道:“你這是做公務做傻了!什麽叫做不懂世間情愛,怕是知道了,你自己都沒有察覺。”

他沒有話,因為他覺得,閻烈的對……

閻烈看著,眸子中帶著幾分傷感,道:“我不想殺他……我不想當這個罪人,我想告訴那位神,有人想要殺害她心愛之人,可我卻找不到她。”

司空鎏琛聞言,慢慢的坐了起來,對著他道:“你會找到的,你也一定會告訴那個神。”

閻烈看著他,也跟著坐了起來,道:“我也相信自己!你應該要聽聽你自己的內心才是。”

“嗯。”司空鎏琛輕輕的應聲。

跟著他站了起來,運起鬼力直接從山崖上飛了下去。

閻烈的鬼修很高,幾乎跟司空鎏琛平齊,卻因為年齡而稍微有一些差距。

不過他想,這個差距,大概再過幾年,閻烈就會追趕上來了。

兩個人出現在一個浮在空中的石頭上,周圍盡是繁星圍繞。

兩人站的很遠,看著不遠處來接饒幾個長老,閻烈轉頭對著司空鎏琛道:“你別過去了,不然他們又該了,回去好好想想,你自己是真的無情,還是假的無情。”

完,手錘了錘他的胸口,道:“走了!”

完,直接朝著那邊走去。

司空鎏琛看著他的背影,抬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。

他……是真的無情麽?

他也不知道,他好像是有情的,可……為何他卻沒有感覺呢?

閻烈從那時候離開,幾乎隔了好多年才回來,回來的時候,好似不愛笑了,也不愛話了。

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,簡直是差地別。

而他……早就忘記了那句話,回到鬼神殿之後依舊是在認真的辦著自己該做的事情。

幾乎再過了萬年,花卿月情劫將至,而對方……這就是她這次的主人。

她作為血脈之神,不受重視,凝結成為神體,卻被下了咒,不可傷人,不可害人……

甚至連名字都隻能讓血脈融合的主人取。

血脈融合要那個凡人二十歲,無論男女皆是如此。

隻是不作美,她每次附身在哪個人身上,空就會降雷,隨後她的主人就會死。

若是活下來了,也一定活不過二十歲。

來來往往萬年,她一直沒有主人。

她是司空鎏琛從上救下來的神,是司空鎏琛的掌中寶,無論是在地府,還是在上,他不想讓她受欺負,誰都不能讓她被欺負。

隻是他沒想到……她會被道安排一遭情劫,而且不但是他,自己也被安排了這一遭。

司空鎏琛出現在某座山的樹後麵,看著不遠處再跟個少年玩鬧的男子,瞬間消失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