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是嗎？
蘇鶯婼嘴角默默地抽了抽，最後倒是了解了。
花卿月真的是記得自己的主人，記得沐白，甚至閻烈她都知道是誰。
卻獨獨在這裏發生的事情，包括玉竹在內，全部都忘記了。
就連她問顧悠，花卿月也不識。
蘇鶯婼將她帶回屋子沒一會，花卿月就鬧著要去找司空凜宸。
蘇鶯婼也沒什麽，就帶著她回了自己的寢殿，看著滿眼那滿眼都是自己哥哥，容不得旁饒花卿月，抿唇笑了笑。
她沉默了一會，對著司空凜宸道：“阿宸，我先出去了。”
司空凜宸聞言，眉頭微微一皺，以為她不開心了，連忙道：“去哪？”
蘇鶯婼笑了一下，輕歎了一口氣後，道：“你有妹妹，我也有弟弟啊！我得去看看他。”
現在想都不用想，玉竹大概是最難過的吧……
語落，看著司空凜宸那滿臉不信的樣子，將身子傾上前，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個吻，隨後道：“隻要是月兒，我是不會生氣的，好了我去看阿悠了。”
司空凜宸眉頭一皺，牽著她的手心翼翼的鬆開，還是有些膽怯的道：“那……那你快些回來！本王可不想獨守空房！”
蘇鶯婼無奈：“好好好！我不會讓阿宸獨守空房的！”
看了一眼在看她的花卿月，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，道：“我先出去一趟，馬上回來。”
語落，起身朝著外邊走去。
花卿月看著她的背影，眨了眨眸，轉頭看向司空凜宸，表情有些疑惑，道：“哥哥方才看起來，好像很緊張？是怕姐姐生氣麽？”
聞言，司空凜宸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，道：“月兒，哥哥記得跟你過，若是有旁人在，就不能抱上來，忘了麽？”
花卿月抿唇，很認真的道：“沒有忘！可是……”
她頓了頓，垂眸有些委屈的道：“月兒已經好久沒看見哥哥了，所以才會有些激動的……若是會讓姐姐不開心，月兒下次就不抱哥哥了……”
司空凜宸聽著她那委屈的聲音，再次歎氣，道：“月兒長大了，不應該繼續依賴著哥哥，明白了嗎？”
“嗯嗯！”花卿月點零頭。
司空凜宸看著她，依舊沒有想到她為何會忘記這裏的事情。
但是看起來……她這一白發，大概是自己的靈力真的用完了。
莫非……是怨魂也獻了自己給她麽？
那個陣法確實是可以把魂魄給保住，再救下花卿月成為地府的鬼，但花卿月體內卻有著靈力……
看樣子……是怨魂把自己的靈力給了她，讓她成為了鬼神。
想到這他才記起來，她體內的是有兩顆靈珠，一顆在怨魂身上，一顆是她的本體靈力。
這麽來她會成為鬼神，好像也有思緒了。
“哥哥？哥哥？”
司空凜宸回神，看著花卿月，道：“怎麽？”
花卿月搖了搖頭，笑著道：“沒什麽，月兒想問能待在哥哥身邊麽？地府好無聊！花宇姬還要把我關著，月兒一點都不開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