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阿令麵前我！我不貞不潔！作為之前的女帝後宮那麽多美男，誰知道涵兒是我跟誰生的，我哪有嘛！”
蘇鶯婼聽著她的話，嘴角猛的一抽，這一瞬回想起那些人是如何討論她的。
這北雁女帝愛美男，是個長得好看的都會帶回宮中寵幸，且欲求不滿，喜歡與三五個男子共享良宵，咳……
蘇鶯婼回神，看著她，語氣淡淡的道：“那？世子什麽表現？”
懷蝶聞言，癟嘴也不知些什麽，最後很不開心道：“他能有什麽表現？就是一句話都不！最後看見我了，也不知來安撫一下，我覺得他就是信涵兒不是他的孩子了！”
蘇鶯婼眨了眨眸，心翼翼的問道：“那涵兒是……”
“當然是我和阿令的孩子！”懷蝶很認真的道：“我喜歡他，從第一眼見到他起就喜歡，可他卻一直對我沒有表現，且我把他囚禁在後宮他也沒有什麽，我以為他也喜歡我，可又什麽表現都沒有，就想氣氣他，讓他吃吃醋！就喜歡把幾個男妃喊來侍寢！可他不但沒有表示！當時我去找他，他還！”
頓了頓，好像想到了什麽很讓人生氣的事情，道：“他還祝那個男妃早點與我有孩子！還送了好多我賞給他補身子的東西給那個男妃！”
蘇鶯婼“……”
“噗嗤。”愣了半會後，抬手掩嘴笑出了聲，眸子中帶著幾分笑意的道：“慕世子可是出了名的遇事不慌，你想氣他？那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，再……他也不沒信慕王側妃的話麽？”
懷蝶聞言，眉頭一皺，特別不開心的道：“我自然是知曉，可涵兒是我跟他的第一個孩子，我生涵兒的時候大出血差點死了，他一眼都沒來看過，現在讓我……讓我怎麽想啊？”
抬眸看著她，撅著嘴巴，一臉委屈的道：“你也是女子，難道你不會胡思亂想麽？”
蘇鶯婼聞言，笑了笑，道：“世子妃，我還是覺得，按照慕世子的性子，他若那時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，那麽他就算是賠上這條命都會阻止涵兒的出生，你再想想，慕世子當時是對你不理會麽？”
聞言，懷蝶徹底的愣住了。
她懷上涵兒的時候，那時候又吐又難受，特別是她作為女帝還要繼續去處理奏折，那段時間……
她記得自己的脾氣很差，所以經常去候令才的屋子裏，還經常的打他，可他一點怨言都沒有，每次都像個木偶隨她怎麽折騰。
那十個月她都黏在候令才的身側，雖然是她的命令，可他也沒有什麽。
可她卻沒有感覺到其他的感覺，甚至還經常打罵他，有什麽火都是對著他發。
發完之後，她就想著道歉，可這個時候候令才就跟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，繼續對她恭恭敬敬的。
她抬眸看著蘇鶯婼，紅著眸子，聲音哽咽的道：“我之前對他不好，可我也知道……他是慕王世子，若他回到北雁當男後會成為笑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