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新帝,地位都沒有穩固下來,就得罪了一大國,且這一大國的兵現在就在邊境待著,隨時都有可能殺進南陽。

    

    那麽……不知這位新帝,能堅持多久呢?

    

    他心中冷笑,眸子中帶著幾分笑意。

    

    這下倒是變得有意思了起來。

    

    而南陽禦書房,此時此刻他的書房的桌子上已經被交出公主的文案堆滿。

    

    他看著上麵的內容,直接甩在霖上。

    

    邊上的公公見狀,嚇得一哆嗦,他往後退了好幾步,想將自己的存在感縮。

    

    這段日子,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將已經成為西楚子女的花卿月給帶了回來,且身邊還帶著另外的一個人,那就是他們的將軍玉竹。

    

    這一路上,他對玉竹什麽刑具沒有上過?最後他還特別喪心病狂的將他們關在了一個暗無日的地牢裏麵。

    

    “真當朕怕了西楚?開戰就開戰!朕還沒有法子去自保了嗎?!”花程許是一時間被怒意衝昏了頭,完全忘記對麵領兵的人是誰。

    

    地牢,花卿月雙手雙腳被拴著鐵鏈,她的眼睛被黑布蒙上,所以花程在給玉竹行刑是怎樣的狀態她根本就不知道。

    

    不但如此,自己的靈力也愈發的變低,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了起來。

    

    忽的一陣開門聲響起,玉竹抬眸,看著朝著他走來的黃袍男子,冷笑了一聲道:“這不是南陽帝麽?怎麽?這麽晚了還來這地牢?”

    

    花程聞言,嘴角勾起了一抹笑,看著他背上插進肩胛骨的劍,冷笑了一聲道:“玉將軍你的嘴怎麽就這麽硬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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